圖後有蟒月(1 / 2)

青石四方台對麵一處土堆上,林牧屹立在此,脫離了危機後的他再看青石四方台,本來迅猛無比的飛箭戛然而止,原來那青石四方台,不能隨意動上麵的東西,不然機關就自己開啟。

他再次仔細掃視這諾大的石室,發現牆壁已經有些泛黃,不用多猜也知道,這石室也有不少年頭了,在他南邊一點位置,那牆壁上有一攤畫,上麵畫著一條凶獸,是人血畫的,栩栩如生,隻是一幅畫的威嚴也是讓人心委。

林牧離近些仔細瞧著,發現畫上這隻凶獸,黃金的周身熠熠生輝,如刀鋒般狠利的鱗片附與身上,顯得無比猙獰嚇人。

而這崩金蟒蜥的腳下,有一團文字,上麵清晰寫著。

“吾今朝召來異獸—崩金蟒蜥,為吾死守千古奇兵,葬埋,以此引下血祭,若兵毀則守護獸崩金蟒蜥灰飛煙滅,若兵失竊則守護獸崩金蟒蜥自行了斷,自血祭落下,崩金蟒蜥終身不可出妖嶺。”

看完這些用血寫的小字後,林牧震驚道:“好狠的血祭,這是硬生生把崩金蟒蜥給鎖在這了,出去也不行失竊也不行,真是夠狠毒哈”

“這算不得什麼,真正弱肉強食,比這還要凶狠百倍。”渡今幽幽的聲音飄來,顯得尤為空靈,它跳到林牧肩頭,道:“你這小子還真沒見過什麼世麵。”

林牧苦笑,他又看了一遍那血祭文字,看到千古奇兵瞬間眼眸睜大,隨即驚喜道:“千古奇兵…?好,那崩金蟒蜥修為那麼高,守護的東西也必然不是凡物。”

他仔細盤查這裏,可翻遍了石室也沒看到什麼千古奇兵的影子。

渡今則是許久不語,他隻是呆呆的看著那副畫,眼神出離。

好半晌,林牧看了下沒有什麼異樣,正當眼神掃到了石頭下麵,發現那副畫有崩金蟒蜥的畫,竟然在往下滴血。

這讓林牧駭然不已,那血散發著腥臭,烏黑如墨汁。

“走。”林牧俯衝上前,急急後退,直接離了那幅畫五十步開外。

“畫上滴血,難不成是崩金蟒蜥回來了?”林牧有些慌,因為這奇的畫他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人對他提起過,而這詭異現象又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地上已經鮮血流幹,烏黑的血鋪滿一地,慎人不已。

渡今卻笑了,他沉吟道:“不必緊張,我的第一份禮物,這就要送到了。”

畫上的崩金蟒蜥,已經失去了顏色,本來金光閃閃熠熠生輝的鱗甲,變得蒼白片片,而那團小字也漸漸消退,隻是頃刻間,本來不威自嚴的畫,變得沒有一絲生命力。

“血祭消失了?這是什麼情況。”林牧眯起眼睛細細望著,血祭的詭異在這一地的黑血與無色的畫卷展現的淋漓盡致。

本來密不透孔的石室卻冷風呼嘯,陣陣的涼風穿透林牧的衣領,讓他不自覺的縮了下脖子。

“這…沒了?我還以為崩金蟒蜥得被它召喚回來呢。”林牧半信半疑的往前移步,直到謹慎的走到了圖畫跟前,才發現沒有異樣了。

又是用元煞包裹手掌,然後伸出食指輕輕蘸在了黑血之上,他聞了一下,發現那股腥臭不是從這攤黑血所發出來的,這股黑血雖然有些駭人,但仔細聞聞自有一番清香。

“崩金蟒蜥該不會死外邊了吧?不然怎麼會這樣,剛剛不還好好的。”林牧詫異道,因為是血祭,所以他想出來這等無厘頭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