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這件事明明是小叔家做得不對,憑什麼怪是我家?您偏心不能這麼偏吧!”許秋很是不滿地說道。
然而,坐在大廳真皮椅上杵著龍頭拐杖滿頭銀發的奶奶,有股不怒自威之勢。
她身後站著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許秋口中的小叔許軍,他並沒有因為犯錯而害怕,反而一副你拿我能怎樣的眼神看許秋,冷哼一聲,雙手不停地給奶奶揉肩。
“夠了,許秋,你是想說奶奶老眼昏花,看不明白嗎?”奶奶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戳地板。“這件事就這麼過了,不得再提。”
“媽,這件事…”
“閉嘴,我的話,你沒聽見嗎?還是我這個老太婆說的話不算數?”許秋的媽媽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老太太給打斷。
她冷著臉,那渾濁的雙眼掃向誰,誰都得低頭不語,顫顫巍巍乖乖地站著。
許秋是準備還要問的,被她一旁的石健給拉了拉衣角,示意她別說。
看著石健,許秋氣不打一處來,這兩年來唯唯諾諾,任人欺負,自己怎麼就娶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也怪死去的爺爺,死之前還找這樣一個人塞給她,讓她在整個家族都抬不起頭。
許秋甩開石健拉著她衣角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朝著外麵走去。
盡管沒人瞧得起石健,石健依舊還是跟奶奶打個招呼,最後朝著許秋追去。
但是,老太太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更別說搭理他。
“廢物。”
倒是站在老太太身後的許軍說了那麼一句,還把瞧不起的眼神看向他的大哥許海和大嫂李霞。
老太太都那麼說了,這件事也隻能作罷,隻是許海一家不甘心罷了。
石健一路追出來,許秋在附近公園停下,氣呼呼地坐在長木椅上,低著頭生悶氣。
知道許秋生悶氣,又不怎麼待見他,很是識趣地站在一旁默默不說話。
不過,幸運女神還是沒有降到他頭上,許秋還是衝著他發怒:“離我遠點,死到一邊去。“
“老婆···“
“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不準叫我老婆。“許秋怒了,如果不是爺爺強求,打死她都不會跟石健結婚的。
石健著急了,這個還是許秋的爺爺親自主持的,還得到國家的允許,受到法律的保護。
他很想再努力一番,“我們可是領過證的人,不是過家家···“
“閉嘴,在囉嗦就不要跟我睡同一個房間。“
許秋美眸圓瞪,嚇得石健一哆嗦,還真就不在說話,他對許秋的性格太了解,說一不二。
當然,這裏麵還有她的威脅成份,誰會傻到不跟天仙般的老婆共處一室呢?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好美,好可愛,仿佛天生就是精雕玉琢的藝術品,美到令人回味。
許秋長得比較高挑,玲瓏般的曲線,一頭瀑布般的長發,直到腰間,羊脂白玉的香肩,超短裙下的長白退,在石健麵前晃來晃去。
令他有種心神蕩漾,雖然共處一室,得不到碰,但是,可以欣賞她的美啊!
這兩年裏,除了結婚那天拜堂牽過手之外,石健就沒在碰過,並不是他不願意碰,而是許秋不答應。
突然,許秋猛轉身,雙眸死死地盯著石健。
然後,朝著他走過去,眼神有些不善,石健不自覺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