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北兄弟過來,你們讓北兄弟幫忙看看吧,或許他有辦法。”胡啟明指了指一旁的江北,對羅水林道。
羅水林看到江北,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剛準備開口話,那個正在給羅兵針灸的醫生,此時則是皺起了眉頭,道。“什麼意思啊?我這不是還在這裏給人治病的嗎?這個時候找個醫生過來幹什麼?瞧不上我的醫術是吧?瞧不上,那還叫我過來做什麼?”
羅水林見這位醫生生氣了,急忙道。“楊醫生,楊醫生,您別生氣,你先給孩子看看吧。”
完,羅水林便看向胡啟明,問道。“他師傅,您喊江北過來給羅兵看病?”
“對啊!”胡啟明點點頭,道。
“他師傅,我沒有別的意思啊。”羅水林擺擺手,道。“這江北,和我認識了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我可從來都不知道他會醫術啊?”
“什麼?讓江北給我們家羅兵看病?”這個時候,端著茶走進來的孫曉菊,頓時大聲的尖叫道。“不行不行,江北就是一個窩囊廢,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他哪裏會看病,讓他給我們家羅兵看病,那可不得把我們家羅兵給看壞了啊!這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擺明了不就是胡鬧嗎?”
胡啟明聞言,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道。“你們這是我在胡鬧嗎?”
剛在在門口,孫曉菊江北,胡啟明就有些生氣了,現在還這麼,這怎麼能不讓胡啟明發怒!
羅兵隻是拜他為師沒幾的一個徒弟,現在生病了,自己好心好意過來看看,還帶來了醫生,結果到頭來被人成是胡鬧,這無論換成是誰,心裏都會不舒服!
“他師傅,我不是你!”孫曉菊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錯了話,急忙道歉道。“他師傅,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我們也非常感激,但是,這江北,第一,他根本就不懂醫術,我們認識了很長時間了,從來就沒有聽過他懂什麼醫術。第二,他和我們家有仇,要是讓他給我兒子治病,肯定會把我兒子給看壞的。”
“他不懂醫術?”胡啟明沒好氣的道。“我嶽父出了車禍,醫生都認為我嶽父沒有救了,後來人家北兄弟幾針下去,就讓我嶽父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我嶽父傷到了喉嚨,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唱戲了,也因為人家北兄弟的幾根銀針,讓我嶽父的聲帶有望恢複正常,你們居然他不懂醫術?”
“行,看來今是我自作多情了,北兄弟,咱們走吧!”胡啟明是真的生氣了,站起身,就要和江北一起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名中醫頓時冷笑了起來。
“吹,你繼續吹!”那名中醫沒好氣的道。“醫生都判定沒救的人,他幾根銀針就能夠讓人脫離生命危險?我做中醫做了幾十年了,就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事情,你要吹牛,最起碼也要腳踏實地一點吧?你怎麼不直接,他能夠讓一個死人直接活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