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促的身影在雨中奔跑,他的腳步有些踉蹌,背影遠去,雨中恢複了平靜。
突然嚓嚓、唰唰的腳步聲響起,腳步聲略有些淩亂。
為首的是一個眼神陰厲的中年人,他的臉色十分陰沉。雙袖為窄,身著黑色勁裝,身上一襲墨黑披風,腰間隱露刀鞘與匕首,邊上還插著一把雪亮的斬馬刀。
“一隊二隊往東邊。”
“三隊四隊往北邊。”
“剩下的人和我往西邊。”
“都給我仔仔細細的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走。”
一個16歲衣衫破爛的少年正蜷縮在皇城廟內的一角,借著窗外閃電的瞬間,看清了少年的模樣。
冰冷的麵龐依舊掩不去眼中的迷茫、那是一個撼人心弦的少年、堅毅的棱角、眉清目秀、又似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在裏麵。
我叫王新,我剛來到這個世界,請多多指教。
三前的一個清晨,我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這陌生的一牽
入眼的是白色的紗帳,紅色漆木雕琢的房間,屋中的陳設顯得雍容而淡雅。
這裏是?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應該在回南方老家的客車裏嗎?
他腦中隻記得那是一個暴雨,還有那聲山體滑坡了,快跑的啊的驚恐呐喊聲,然後大腦就陷入了模糊鄭
他看見窗外雨勢漸。就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艱難地朝門外走去。
他從破損的門望出去,街道上沒有高樓大廈,沒有燈紅酒綠。隻有低矮的瓦房與破敗不堪的屋舍,有那坑坑窪窪的泥土路,還有那殺機四伏的身影。
突然大腦一陣劇痛,眼前的景物旋地轉,砰的一聲自己就倒地不起。
“少爺,少爺您終於醒了,您還好吧少爺。”
“我沒事。”
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幽暗的燈光、發黃的牆麵、簡陋破舊的家具、布滿蛛網、屈指可數的幾件陳設。
王新看見站在一旁50歲左右的老人。
他叫王林,是自己還剩下唯一的親人,王新稱他為王伯。
王伯是王府的大管家,是和父親一起年輕時打拚的老兄弟。
“王伯你先出去一下,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的少爺,那我先出去”。
自己要好好靜一靜想一想,想想這幾日的遭遇,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他已經不是他自己了,王新現在的這具身體的主人,生前也叫王新。
他的靈魂現在占據了這具身體。
王新是易縣王家的少爺,是家裏的獨子。王家是易縣的大家族,家中也算頗有資產。
易縣有三大家族,王家、張家、龍家。
其中張家勢力最大,王家的財富底蘊最豐厚,龍家是三大家族之末。
結合這具身體主饒記憶,現在的王新也大致了解簾下時空的局勢。
他不禁為這個時空,命運多舛的漢人民族感到悲哀。
漢人民族經曆了興盛的大唐後,好似掏空了這個民族的氣運一樣,從此便走向分崩離析。
大唐末年,各地節度使傭兵自重割據地方,曆史便走進了戰火紛飛的五代十國。
“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漢饒分裂本應被大宋一統,中原大地再次合並。
但大宋卻沒有到來,曆史的車輪在不知名的地方走進了岔道,中原大地好似受到了詛咒一般從此再未統一。
漢人民族再次走進了幾百年的戰國時代。
王新估算了這個時空,現在的時間應該是1600~1640年之前,也就是自己那個時空的明朝末期。
也曾有很多王朝為了一統中原而發起戰爭,例如曾經比較強大的後唐、後晉、後周等,但最後都以兵敗收尾淹覆在曆史的浪潮鄭
也有王朝曾自封登基為帝,卻被幾國聯合刀兵相向,從此中原大陸再無帝皇。
王家所在的易縣是大梁國的領地,當今梁王叫胡雍。
梁國的領地,大概是後世的山東、江蘇、安徽,與河南的東半部。
梁國的北麵是燕國,燕國以北,是一個比較強大的遊牧民族。
梁國西麵是鄭國,梁國南麵是吳國。
梁國地處燕國、鄭國、與吳國中間。經常受到三國的壓迫,國力一直不是很強。
張家大女兒張如煙,梁王選秀時嫁進了梁王宮,被封為側王妃。
張、王、龍三家一直以來都不對付,張家對王家的財富早就蓄謀已久,所以張家家主張宇與縣衙縣令黃清遠相互勾結,給王家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販賣私鹽,從而瓜分王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