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秋漠驚醒,朝著四處看去。
原來,這隻是夢嗎?秋漠心有餘悸。
“漠哥哥,你終於醒了!”在床邊被驚醒的俾斯彩驚喜出聲。
“我這是?”
“昨日你突然昏倒了,嚇得我和喜文都擔心死你了。”俾斯彩粉拳微打秋漠的胸膛,氣嘟嘟的撅起了嘴,模樣極其可愛。
就在這時,門開了,那個昨日的小男孩端著一個上麵放著饅頭包子的石碗。他看著醒來的秋漠,欣喜的上前,並將石碗遞了上去。
“先生,吃點吧。”
“嗯”,不善話,不喜達,還是他的好學生李善。
“喜文,不如待會就同我和你小彩姐一起走吧?”秋漠又看向俾斯彩,問,“還有什麼東西要買嗎?”
俾斯彩點頭,道:“買些桂花糕就可以了。”
“嗯,也好。今日正是守孝日過,可以隨了父親的願。”李善點頭同意。
和……你的願。
...
“爹,我回來了!”俾斯彩高興的推開門,跳著摟住了白發蒼蒼的老人,“還給您買了您最愛吃的槐花糕。”
“唉,你這丫頭,別把我弄好的藥給攪亂咯!”老者一手拿著藥材,頗為寵溺的摸著俾斯彩的頭。
“哦,秋漠也來了,連喜文也來了?來的正好,嚐嚐這藥。”老者指著放在桌子上的藥壺杯子,道。
“咳,這個…喜文你喝吧。一會兒我還要回去一趟,這幾日你就先在俾叔這幫忙。”秋漠臉色有些不自然,隨便搪塞道。
李善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多問,隻是拿起桌上的藥壺杯子,說了一句“那我就喝了”後就喝了下去。
很快……不出意料的……
“咳咳咳,這是什麼藥啊俾叔,好苦!”李善下意識地跑出去將藥吐了出來,他的小臉幾乎是皺成一團。
“哈哈哈……”秋漠和俾斯彩很無良的笑了。
而俾叔則是臉色發黑,隨手就是抄起放在一旁的掃把,“臭小子,我看你是欠揍!”
“哎~俾叔,這可不能怪我啊,喜文他剛剛回來,得好好補補才是,您說是吧?所以我才讓喜文喝了。”秋漠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臭小子,別說這些道理給我聽,我可不管這些!”俾叔臉色越來越黑,直接就是二話不說的掄起掃把,朝著秋漠快步走去。
“俾叔您可不能這樣啊,”秋漠看著越發接近的俾叔,笑著跑了出去,“俾叔,我就先回去了。喜文,我過幾天來接你啊。”
秋漠的聲音越來越小,想來應該走遠了。
“爹,你看,你又把漠哥哥給嚇跑了。”俾斯彩故作生氣的嘟嘴。
“你們這兩個孩子…還是喜文好。喜文,過來。”俾叔叫還在那不斷漱口的李善,“難道我調製的藥不好喝嗎?”俾叔皺眉。
“不,俾叔您那藥好喝,隻不過是我不喜歡這種味道而已。”李善連忙道。
“還是你這孩子和我的意,哈哈。”
其實是李善怕這日後還會喝到這樣的藥,真的好苦的!李善心想。
秋漠推開門,不由得看向裏麵。一看,卻是驚呆。
隻見得在那不算寬敞的院子裏,一人,手持青毫,坐於座前,安靜書寫。
天上九青,不知其仙下落於凡塵。那伊人,美得驚心動魄,膚如凝脂,貌美無雙,似天上仙女。
秋漠感覺自己的呼吸好像已經停止,沉醉其間,到下一刻,一種痛不欲生之感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