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男人不如養條狗,狗狗不抽煙;狗狗不喝酒;狗狗不打牌;狗狗不會沒日夜的打遊戲不理人;狗狗......確實挺了不起。注1
杜月笙先生說,‘’一個不抽煙不喝酒的男人一定是個自私的,但一個抽煙喝酒的男人未必不自私。‘’因為通過慢條斯理的耗費生命來尋求快感,從年輕人身上從來不會有太多的顯性特征,漸漸便成了一種癮。極可能跟隨你一生的癮,即是損友更勝良師。
老理不記得有過無數側臥難寐的日子裏,火焰燒灼煙草的味道讓他可以冷靜執著的思考決定。就像是每個很難過去的日子裏,有個笨拙朋友會陪著你,搭著肩膀聽你牢騷卻又不會表達。出門在外,忙碌輾轉時的閑歇總會摸摸口袋的損友是否安穩,翻出來上手點燃猛吸兩口,然後繼續忙碌輾轉。親朋聚會時,相互傳遞的也不僅僅是親情也是一份濃濃的思念。雖然深夜陪伴的朋友需要付費,讓工作心態鬆弛的朋友需要付費,親朋傳遞中的朋友需要付費。
老理從高中二年級左右正式吸煙,至今風雨十數年。早已把煙草的陪伴認為當然理所,日常至極。真正覺得吸煙可能不太好,也是近些年的痛,在老理的老理病重前,真沒當事過。翻來覆去反反複複的戒過幾次十幾次。看淡了新婚妻子的白眼和嘲諷......也看淡了之前狠厲決定的決絕。直到看到母親望向父親那擔憂又失望的眼神,真真的不想在妻子可愛的臉頰上看到。那是一種認,認為,認定,認命。
是愛,當然是對妻子的愛,更多的是責任,是直麵一個定會讓人擔憂和費神的責任。於謙老師說:‘’如果一個人硬是把煙給戒了,那心得多狠,殺人都不眨眼啊。‘’我覺得很有道理,但也覺得可能那個人真沒有因為香煙痛過,或者被動的痛過別人。我人生中最愛的兩個女人,母上和妻子都是我愛及煩及的矛盾角色。但很享受...擁有她們的日子,不敢想失去誰會如何。
今天天氣好極了,小暑過後的陰天,不時聽到些電視裏所謂黃色預警的雷電聲音,似乎是在鼓舞,在催促,在憤恨的責難埋怨。是個真正戒煙的好日子。
忽然發現,每一個真正願意戒煙的人除了病重活命以外的,都是責任界的戰士,是為了愛恨勇往直前的真的勇者。反正每次不給自己幾個正麵的頭銜,就把煙草這良友舍棄,是真的不願意的。畢竟這朋友一直在教我成長,雖然沒有開過口,但滿滿的溫暖陪伴了我十數年,最後臨走也要告訴我家人的可貴。所以我絕不做戒煙後對吸煙者避而遠之的那類。
說些開心的,至此時此刻我已經有些想念那些損友了......也不知道它們是否也有過除了金錢交割外的情感給予我。寫作的時候沒有了老朋友的侍奉,甚是孤寂。心有戚戚焉。。
隨筆自此引開戒煙的大幕,老理的絮絮叨叨也就從此開始。不為旁的,隻是覺得這樣的記錄生活就是自己的舒服。就像是第一次問還在戀愛中的戀人,為何如此鍾愛自拍和攝影?落日下的女孩單手拿著相機轉身,拂正風吹散的頭發,眼中有著明亮的光,笑著說,記錄生活啊。當時這勻稱的身材,嬌俏的臉龐是我最美好的向往。現已為我妻的女孩,依然散發著光芒在我身邊,持續的,有力的,滿滿的那種。注2
2019.7.12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