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親愛的?你有哪裏不舒服嗎!”華瀟瀟被言翊突然停車給嚇到了,還以為言翊出什麼事了。
“沒,沒事,就是感覺心口一疼,說不出來,有一口氣喘不上來。”言翊拍著自己的胸口,感覺頭暈暈的。
“要不要去醫院啊?”華瀟瀟看著言翊很不舒服的樣子,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來開車吧。”言翊摸著胸口,喘著粗氣說到。
“好,我來開,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一會兒如果你堅持不住了就給我說。”華瀟瀟看了看言翊的臉色,發現他真的挺嚴重的,便二話不說的開始開車。
言翊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已經跟白璐璐心心相印了,因為在遙遠的澳大利亞,他最最喜愛的白璐璐出了車禍,生死不明。
等待往往是漫長的,等到醫生從病房裏麵走出來以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經過長時間的超負荷勞動,醫生有一些精疲力竭的向前走著。
坐在急診室門外的陸醇文和安安以及王嫂,看到醫生從急診室裏麵走出來,十分地緊張,陸醇文跑上前問道:“醫生,你好,我想問一下急診室裏的病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啦。”
看到陸醇文焦急的樣子,醫生還以為陸醇文是白璐璐的丈夫,隻好強撐著十分疲憊的身軀,向陸醇文說道:“放心吧,你妻子的手術很成功,不用擔心了,等一下我把她送到重症監護室。”
聽到醫生說白璐璐的手術很成功,陸醇文心裏麵放鬆多了,但又聽到醫生說要將白璐璐轉移到重症監護室裏麵,陸醇文就知道白璐璐的狀況並不好。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陸醇文也沒有意識到醫生對白璐璐的稱呼,隻是有些擔心的對醫生說道:“醫生您辛苦了,以後璐璐就麻煩你照顧了。”
但是醫生並沒有因為陸醇文的態度比較恭敬,就直接答應陸醇文,而是推脫道:“該我做的事情,我肯定都會做的,但是有些事情護士也可以完成的。”
陸醇文聽到醫生的話,有些不開心,他的眉頭微微的皺在了一快兒,但是想到澳大利亞的人們都是公私時間分明的,所以陸醇文呢也沒有再說什麼。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去病房裏麵看看她嗎?他什麼時候才可以吃飯。”陸醇文知道醫生不會時刻的照顧著白璐璐,所以打算自己親自照顧,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情況。
“你可以去病房裏麵看病人,但是你在病房裏麵呆的時間不能夠太長,而且你去重症監護室的時候一定要穿上已經消過毒的衣服,不然的話很有可能造成患者感染,畢竟患者現在是很敏感的。”醫生囑咐道。
“好的,您說的我都記下來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嚴格的按照您的要求來做。”陸醇文信誓旦旦的說道。
醫生見陸醇文沒有什麼想要問的東西了,便轉身準備離開這裏,畢竟剛剛經過了長時間的超負荷工作,醫生現在急需休息。
陸醇文見到醫生走了,便幫著護士們一塊兒將白璐璐推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外,陸醇文知道要想進去重症監護室裏麵,必須要穿上消好毒的衣服。
所以他就拉著出現在走廊裏的一名護士,焦急的問道:“你好,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消好毒的衣物在哪裏存放,或者你能不能帶我進去重症監護室。”
突然被陸醇文詢問的小護士嚇了一跳,聽了陸醇文的話,護士並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開口問道:“先生請問你去重症監護室幹什麼?”
看到護士沒有給自己帶路,也沒有給自己說消毒的衣物在哪裏存放,所以陸醇文有些著急了,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愛人現在正在那裏躺著,我想要進去看一看。”
護士聽到陸醇文的話,不禁多看了陸醇文一眼,畢竟在護士的眼中,男人,大多數都是不善於表達的,而看這位先生那麼著急的樣子,就知道這位先生沒有撒謊,所以護士決定帶陸醇文去重症監護室。
“好吧,你跟我進來吧,不過在進去之前,你不光要穿上消毒的衣物,還要用消毒液洗幹淨你的手。”護士在帶著陸醇文向重症監護室裏走去的過程中,向陸醇文要求道。
陸醇文聽到護士的話,暗暗的清醒道,“幸好我沒有自己一個人走進重症監護室,不然的話,萬一因為我消毒不當,讓璐璐的病情加重了,那可就糟糕了。”
“先生,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你可一定要記清楚我剛才的說話啊,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對病人產生一些不利的影響。”護士說完話,沒有聽道陸醇文的回複,便開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