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號(1 / 2)

在丹龍一年裏最後的時間裏,我的狂想又開始了,那次家人差點又要送我進去了。當然那次我算是聰明了點,出來的很快,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能和他們交流。

他們,當然很生氣,他們不知道那種狂想是多麼難以適應人間,哪有一下我就能控製的,我經曆了兩次的狂想,那算是第三次,看時候看得書也少。憑著一些感覺應付著狂想,大哲學家,思維裏麵是肯定有狂想良藥的,就是那種“意識”我沒有辦法直接感受到,大哲學家是,卡爾雅思貝爾斯寫的,他是一名神經症醫生,和榮格一樣,然而不是因為隻認識他們就喜歡他們,崇敬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是精神症學家,因為,從喜歡到敬仰他們,我都還不知道他們是這個方麵的專家。就是他們思路的那種清澈,著筆對人的理解,幾乎看不見他們的偏見。所以我愛戴這樣的學者。

所以,讀過大哲學家,我頭腦的潛意識,可以在一定程度,對自己簡單的解析,和幫助,方法也很微妙和神奇。

那種“意識”會在我的狂想裏製造一些幹預,是一些,觀念和傾向。他們居中位,時不時,來到頭腦裏。很難描述那種“意識”。

之後,自己,慢慢走了出來,也不叫走了出來吧!就是那種狂想退卻了。

那種“暗流”依然還在,就是變成一種我也說不來的是什麼的東西,就像是和他成了朋友一樣,有一個夢境,講的是,我在一個球體旁邊,我能觀察到球體和我肉體在那裏球體大於我很多很多。球體在變化。變得非常非常快,它在瓦解,而那具肉體一直沒變。有一個聲音再問我,我叫那個聲音為“他們”。他們,問我,要在人間完成什麼,他們說要完成什麼都可以。

意思是狂想想要達到的所有,都讓我達到。在那夢裏,那個球體的變化,就是我的狂想。

也就是那個夢的第二天,好像什麼都沒有了,狂想裏要孤傲,悲傷,憤怒,自卑,自憐,全都好像變得平淡了。

他們的意思是我已經得到我想要達到的了,就是人間還要我自己走完。

以後我的狂想將於我的寫作裏。

在那之後我在出租屋裏,呆了兩三個月,才到我大舅娘那個廠裏上班。大舅娘也差不多剛進去的。

那個廠裏我又認識一個心動的女孩,就是叫敬誌緣,廠裏的人都叫她小靜。

她是做品保的,認識她兩年才對她有過心動,一開始,我像是對所有女孩的防備一樣,防備著她。然而,她和我接觸那麼久,一定能知覺我,我是那種沒有心眼,心思單純的人。一般別人怎麼說,我就怎麼想,關於自己解析部分的,自己也是盲視。

就是在那個廠裏,一年多到兩年快要的時候,我才會聽書。每天上班都帶一天的耳機,一天多的情況兩三本的書看,很少聽。因為就是,我滿腦子的疑問,要看哲學,和物理學。看著看著從新認識心理學,才發現,心理學不是自己以前想的那樣。

聽我喜歡的書,我會放慢讀字的速度。就是聽,我會把速度調到最快,因為不是文學級別的,無法學到什麼,就是迷戀劇情。文學級的我也會放慢速度。

最快的速度,要是給沒聽過那種機器人的音調,是聽不出他到底在念什麼的,我就是聽習慣才能知道他在念什麼。一般艱深的,我要放慢讀字的速度,我的理解能力才能跟的上,當然我放慢也是相對慢,其實比起人聲念,快了好多倍。所以一天多的話,書的內容又少的話,兩三本是聽的完的,一般要能理解的,我才能聽的下去,有時候做事,注意力沒在書上,隻要做事的連續性,能讓下意識去做,我的注意力馬上就又在書裏頭去了。

而且那種注意力調換,我已經手到擒來了。

小靜讓我記住她的事情,我跟你講過。

是之後我和她走的越來越近。我給寫了表白篇,和信,其他的那些詩,不是直接寫給她的,有時候,就是寫著寫著就有傾向寫她。心裏裝著她,所以是那種情況,不是故意寫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