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讀完了,沒有考上想去的高中,選其次的也沒有通知書過來。
本來,參加音樂培訓的時候,我沒有考上那樣的高中,那裏的老師想要幫我聯係其他高中的老師,哎!當時爸媽給我壓力太大了,內斂的我怎麼知道自己可以有機會呢?我是被落榜搞糊塗了,老師那樣說,我直接就說不用了。
第二個初中我才開始覺得自己可以有所選擇,然而,我的基礎真的是差到了極點,時間上命運沒有給我時間知道努力是什麼,我做的是掙紮,錘死的掙紮,我無從知道努力是什麼樣子。
就連現在,我也不知道努力是什麼樣子。
但我總要嚐試的,從小到大,我精神都很渙散的,但是我練習過集中注意力。所以,我會慢慢完成自己寫作的夢想的。
之後我去了武校,在那裏讀了半年的書。我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爸媽給我的緊張感讓我在那個時期精神很緊張,我的自卑,又沒有人或者什麼渠道可以傾述,可能是我自己不會傾述,或者不知道怎麼樣去傾述。在那個時候,仿佛我置身於世外,武校那半年,是我人生裏,最快樂的日子,我從初中,開始自卑,到了武校,我變了一個人,我開朗了起來,我也開始寫了信,傾述我前半生的生活,這是唯一學著傾述的方式,也是為什麼對你表白要寫的原因,這樣的傾述,我可以很全麵的傾述自己,這樣的傾述,這樣對你的表白,我才能有著自信,才能讓你感覺到,我是一個安穩的人。
開始想給龔思宇的,然後是想給我的一個朋友,最終我也不知道那封信去了哪裏。我交給老師了,老師提醒著我,信可能誰也收不到,而且有可能丟失,而我那裏知道當時它對我重要的意義呢?
老師說看了我寫的,問我是不是有所冒犯,我說沒事,因為,在寫的時候是給很多人看的,他們在那樣封閉式環境裏,能看點什麼真的也是一種樂趣的。所以講老師要看也不是第一個人看了,要看就看唄!
然而,信的那種傾述,給我的遐想,給我想象的充實,而我的表達能力,沒有那麼快能續上寫著,隻能去想,去想,去想著什麼,還有太多的遐想被激發著,自卑也在心中激蕩著,然而,是超越自卑的那種自卑,我對抗著,對抗著,就會有更多想法,以我當時的理解就是“更新”的太快,一下子世界是這樣的,一下世界是那樣的。層層疊加,我的腦海,那部分豐富的情感也在活躍,也就是全腦都在加強著感知。我對情感越來越敏感,我的邏輯思維,創造著聯想,越來越多。我像是等著什麼被激發,我像是快要熬不住了。當時我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哎!傾述太過癮了吧!多餘的不知道怎麼處理,我的腦子就像是被什麼壓著,一直壓著,搞的我肩感覺也被什麼壓著。
想象裏來自天外的憂鬱,想象開始著,構建自己的世界,以自己的故事來編製認知的認識。想象開始以我為中心,那時候,我基本沒有看過什麼書。那些臆想的世界的那些故事向我招手著,哲學的終極問題在我腦海裏激蕩著,而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哲學”。神秘的知覺和夢境,也參透著我的認知,和認識,最直接受到影響的是我的生活,一般表現在我變得容易哭,也容易歡笑,而人間多的可不是歡笑。沒有一個人可以指導我,我自己當時也沒有現在那麼強勁的分析能力。
心中仿佛有一個女孩,她是煩惱的,她在控製自己的情緒。就當時我變得愛哭起來,想象著穿越時空回到那個傷心的女孩身邊,保護著她,雖然是以龔思宇建模的情節,但是本身上與龔思宇已經無關了。
後來,我寫了很多東西,充滿了神秘感,模仿著電影,做著拯救世界的東西。
回了家,之後,在一個夜晚,我去了網吧通宵,然而當時我爸媽沒有回來。就現在而言我總感覺,那樣的事情早發生些,還是好些。在網吧裏!我做著拯救世界的工作,我在那時臆想著,我的認知也在排開這個人間的故事,因為我自己的想象建立出一套故事,精神緊張和疲勞,讓我有認知失調的症狀。認知在那種脆弱裏,在那種精神高壓和極其累狀態裏,認知隻能更親耐自己想象出來的那些故事,這也是直接導致我把自己想出來的當成是真的一樣的重要因素。心理學認為的認知失調,和我那時的表現是完全一致的。在那種情況下,認知開始確信,我想出來都是真的,因為,我壓力的來源太多都是基於想象的,所以想象拚命工作著,給我建立故事,創造聯係,為我適應那種壓力和釋放那些壓力。盡管是在幫助我,但是,幫的太狠了,因為,那種壓力也太狠了。這些都是正比上升的,它就是這個運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