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漠兮在“花滿樓”找了四個姑娘,入了一個雅間喝起了酒來,本是溫柔軟玉滿懷,甚是高興,可是不一會卻聽見門口甚是喧囂,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這裏鬧事。
“哎喲,我說張公子,今個牡丹姑娘已經……”老媽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這個張公子推到了一邊。
“本公子不是說過了牡丹姑娘不接客嗎?”這個張公子穿著紫色的袍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看起來溫文爾雅。
憤怒地瞪了一眼老媽,接著揮揮手,對著身後的人道:“把門給本公子砸了。”
漠兮聽著門外的動靜,張口啜一個姑娘遞過來的酒。接著改不忘打趣一下這個姑娘,而與此同時,看向左邊那位穿著牡丹花紋耦合色曳地裙的姑娘,這個姑娘挽了一個半髻,頭上撇著一支金釵,手上戴著翡翠鐲子,看得出來待遇是這花滿樓裏極好的了。再加上她容貌也是相當出眾,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身上也沒有這些青樓女子的脂粉味,反倒是一股子世家女子的氣質。
“牡丹。”漠兮抽出一隻手勾起了牡丹的下顎,牡丹也不掙紮,倒是不驚不喜地看著漠兮。
這時,身旁的其他女子不樂意了,一個個向著漠兮身上貼來。漠兮不悅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幾名女子雖然不悅,卻也當真不敢多停留,畢竟早一點離去說不定還能伺候其他的金子。
出了門,又忙著把門堵住,一個個貼在了門口的張公子身上。
“公子,奴家伺候你豈不是更好?”其中一個攀上張公子,手指在張公子的胸膛撥弄了一下,挑開了他胸前的衣襟。
張公子悶哼一聲,卻還是將這個女子推了出去,在推她的時候,女子嬌喘一聲,嗔怪地看了張公子一眼,身上披著的透明的藍色紗衣慢慢滑下,露出了相肩與挺著的酥胸。
看著女子因為自己的一推馬上就要倒下去,張公子立刻又拉了他一把,而就這麼一拉,女子又順勢倒進了張公子的懷裏,輕紗又下落了一截,酥胸撞在了張公子的胸膛。女子又嬌羞地看了一下張公子,隨即握著銀拳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隨即,女子就感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片炙熱。臉色潮紅,酥胸起伏了一下,嬌喘一聲,整個人如同水一樣軟在了張公子的懷裏。
“張公子,奴家風屏。”女子緊貼著張公子,感受著那一股陽剛之氣。
經過風屏這麼一茬,張公子也已經停止了叫門,眼睛直嚕嚕地看著清屏起伏著的酥胸,喉嚨一片幹澀。伸手觸碰了一下女子的紗衣,紗衣一下子滑了下去,女子的上身,堅挺的酥胸都露在了外麵。
原本還想問撞不撞門的小斯見到這一片春光,一個個都咽了一口唾液,看著身下的小弟弟挺了起來。
張公子一口咬上青屏酥胸上的紅梅。青屏驚呼一聲,卻又好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激動,雙手順勢摟住了張公子,在摟住張公子的時候,手好像不經意的故意碰到了他立起來的地方。
張公子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將青屏抱著就離開了這裏。
漠兮聽著走遠的腳步聲,抿了一口酒:“他可是為了花魁娘子牡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