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怎麼,有什麼重要的消息?”景暮萱也認真地看著丁香。完全忘了擔心景暮年發現自己。
“方才不是說慕容孝為了自己的低位,不惜用禁毒這樣的手段嘛。”丁香說到慕容孝的時候,心裏泛起了一絲絲的酸澀。最終鼻子一酸,還是抽泣了起來。
景暮萱重新與丁香相擁。依舊拍著丁香的後背。
丁香哭了一會兒,就抬起了頭來。景暮萱用自己的手指抹上丁香眼裏的淚水。接著就用自己的袖擺替丁香擦幹了淚花。
“丁香。別哭了。”景暮萱心裏也有了一些疼痛。很不是滋味。
“是用了禁毒,然後呢”景暮萱見丁香一直哭,於是自己這麼問著,總不可能就讓丁香一直這麼哭下去吧。她還要問丁香所說的正事是什麼呢。
“這禁藥無人能解你是知道的吧?”丁香賣了一個彎子。
“十八年前的禁藥,天下毒師與醫師皆無人能解。”景暮萱肯定地點頭。
看向丁香,不明白丁香為什麼要這麼說。
丁香擦幹自己還在往下滑落的淚水。
“莫非……”景暮萱眼睛睜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想的。所以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猜對了,”丁香自然知道景暮萱再想什麼“有人化解了。”
“怎麼可能?”雖然這句話是從丁香的口裏親口吐出來的,但是景暮萱還是有一些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肯相信,這簡直就是逆天的節奏好吧。
“別懷疑。若不是我當時也在場,我也不會相信的。”丁香也停了哭泣。靜下心來,將當初慕容山莊慕容孝下毒害玄陌蘩漪,南宮翎化解禁毒的事情詳細地說了出來。隻是沒有說出玄陌蘩漪的名字,而南宮翎的名字被她說成了玄刑。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玄刑。
“丁香,怎麼不早說?”景暮萱滿臉的激動。搖著丁香的雙肩。
“你沒有來找我,我給誰說去?”丁香嗔怪地看了一眼景暮萱“我又不敢來找你。我可害怕被暮年兄給抓住。若不是心裏實在難受,今日我也不會來了。”
景暮萱臉上有淡淡的笑容。對於丁香,景暮萱一向是很謙和,有很多話要說的。
“是我錯怪你了。”景暮萱拉起丁香的手。
丁香另一隻手覆在了景暮萱的手上,衝著景暮萱露出了笑容。
“萱妹妹。你可懂了我的意思?”丁香突然這般問著景暮萱,眸子深邃,見不到底。
“既然能夠化解了禁藥的毒,難免不能化解了美人殤。”景暮萱的聲音細如蚊鳴。可是丁香卻聽得很清楚。
“正事此意。”丁香點點頭,讚賞地看著景暮萱“若是真的可以,解了汐兒嫂嫂的美人殤,那可是一樁美事。”
“如此,我哥必定不在隱退在這草野之中,他定要去陪著嫂嫂。”景暮萱拉著丁香的手,用了用力。
“別太激動。”丁香吃疼。
“我怎麼可能不激動?”景暮萱問,站了起來“我哥十八年的孤獨也算是值得了。”
“隻是……”丁香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要潑景暮萱冷水,隻是有的事情她不得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