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讓我回來看家人是看屍體。”林晨錦冷笑,再想起楚殤那一句淡淡的“是該回去了。”
“年絡,我恨你。”林晨錦歇斯底裏地大叫,握著囚車“放我走放我走。”
可是幾經掙紮也沒有後果。林晨錦傻傻地笑笑“楚殤,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喉嚨已經有了幾分幹澀,嘴唇也已經有了裂痕。可是林晨錦口裏還是在不停地嘀咕著:“為什麼。”
周圍的人繼續對著林晨錦指指點點,林晨錦目光沒有焦距。呆滯地看著地下。
“她真可憐。”人群裏,賣花的女子看著囚車裏的林晨錦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這不都是師妹你造成的嗎?”後麵穿著大裘的男子接口道。
“同樣都是女人,我難道還不能夠為她感傷一句嗎?”女子不悅地叉腰望著男子:“我說你是男人你不知道女人的悲哀,說話有沒有點同情心啊!”女子指著男子的胸膛,惹得男子連連後退。
“放我出去。”林晨錦這歇斯底裏的一聲打斷了正在吵鬧的兩個人。
“你說她都鬧了這麼久,怎麼聲音還能這麼大。”女子問,將目光落在了林晨錦的身上:“你瞧她憔悴得。”女子嘴裏發出嘖嘖的惋惜聲。
“她沒有師妹溫柔,自然嗓門大。”男子也不知道是想討好女子還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這般誇獎女子。
二人再打鬧了半會,便雙雙離去。到了一條小道上,隻見前方端端正正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穿紫色。
“屬下參見漠護法。”二人皆上前一步,向著漠兮表示了自己的禮數。
漠兮點頭,問:“白菊花可是送到了。”
“漠護法放心。除了林晨錦,每人都送了一朵。”女子有些洋洋得意,正在等著漠兮嘉獎。
“還有兩人忘了送!”漠兮肯定地提醒兩人,眼光冰冷了下來。
女子後方的男子明顯察覺到了不對勁:“漠護法這是什麼意思?”
漠兮冷笑一聲:“你的態度我很不滿意。”
女子不悅地看了男子一眼,才問漠兮:“漠護法,還有誰沒有送啊?”
“他”漠兮單手指著男子。
“啊?”男子疑惑地張開了嘴,適時,漠兮一顆藥丸投到了男子張開的嘴裏,男子欲要吐出來,可是,這個藥丸入口即溶。
隻見男子七竅出血。而四方的蛇都開始吐著信子像男子靠近,開始饞食男子的屍體。
女子震驚。
漠兮卻依舊不放過她,又指著她:“還有你。”
女子緊閉著嘴唇,想要後退。漠兮扔了一張白帕在女子脖子上,白帕落下,隻見脖子上已經繞上了四五條帶有劇毒的小蛇。
漠兮睜大眼睛看著小蛇的毒液吐在女子的身上。看著她完全死去。這才冷冰冰地笑:“知道的多了本就是一個錯。”
隨即,慢悠悠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