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晨錦。”
白衣男子偷偷笑了一下,繼而,又平靜如水一般道“在下記住了。”
林晨錦再坐了一會,白衣男子這一時間一直沒有主動開過口。
林晨錦尷尬地笑笑,道:“暮兄,先告辭了!”
“怎麼,不逃婚了?”男子繼續問著,他想問出的東西還沒得到答案呢!又怎麼能讓林晨錦離開呢?
“我……”林晨錦一時語塞,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你憑什麼認定我是逃婚出來的。”
男子但笑不答。
“你可以為我吹一曲蕭嗎?”林晨錦開口問。她見慶容暮一直把玩著手裏的白玉蕭,於是便認定慶容暮一定是一個精通音律的人。
林晨錦重新坐到了慶容暮的身邊。
“姑娘可得失望了!慶某不會吹簫。”慶容暮攤開雙手。
林晨錦露出一絲不可置信。麵具下精致的麵孔裏有一絲狡黠。
“不過,慶某倒是很樂意將這支白玉簫送給姑娘!”慶容暮道。
林晨錦更加的難以置信,她肯定這支蕭對於慶容暮一定相當重要。
“這麼珍貴呢!”林晨錦對著白玉簫歎息了一下。“這我可不敢收。”
慶容暮麵具下的臉笑了一下,繼續平和地道:“慶某不諳音律,留著這簫也是浪費。”
“哦?”林晨錦似笑非笑,對於慶容暮不懂音律,她還是不肯相信呢!
“我見姑娘覺得投緣。贈與這簫,以後便是朋友了!”慶容暮依舊隻是把玩著手裏的白玉蕭,林晨錦也看不到慶容暮的真誠。
“朋友,還是算了吧!我隻是一個……”林晨錦歎息著,眼眸裏滿是傷感。
慶容暮沒有看她,卻把她的臉色全都讀進了眼裏。
“一個什麼?”慶容暮問。
“一個中了毒,沒有救的人。”林晨錦站直了身體。
慶容暮也站立了起來,白衣飄然,自有一種風流。
“什麼毒?”慶容暮問。他的眉頭緊緊地鎖著。
“……”林晨錦欲言又止,她幹嘛要說這麼多呢?
慶容暮見她不想回答這一個問題,於是換了一個問題:“告訴我,你是因為想要逃婚,所以出去不小心中毒了麼?”
“我……”林晨錦頓了一下,才說到:“我方才已經害了一個對我好的姑娘。不妨告訴你吧!你知道後殺了我也好。”林晨錦認為像美人殤這種禁毒,沒有人會容許自己活在世上的。
“到底是什麼毒。”慶容暮問。他見她說得似乎很嚴重,語氣也顫抖了幾分。
“美人殤。”林晨錦說完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發了什麼瘋,竟然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了。
慶容暮過了好久才用肯定的聲音說:“你想這樣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或者不用成婚?”
慶容暮似乎是真正知道一些事情呢。
“你到底是誰?”林晨錦這一刻確定,慶容暮一定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不然不可能口口聲聲咬定自己逃婚。
而且,林晨錦確定,這個人一定對自己很熟悉。不但認識自己,而且還認識慕容傾。
“慶容暮。”男子又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林晨錦厭惡地掃了一眼慶容暮,現在,他怎麼看都對慶容暮有了防守的心。
“我們認識。”林晨錦的語氣很肯定,心裏也很肯定。
“現在才認識。”慶容暮很平靜。
林晨錦一時之間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