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城城主府中,那是府中其中一個小院,院子中,此時正有一名十三歲左右的少年正在練槍。
“喝……哈!”
槍隨身動,少年手中的槍卻是沒有任何的招式,隻是不斷的刺出。
往返反複,一如既往。
少年從淩晨時分醒來道此時,已是刺出了數千次。
此時身上早已濕透,那是汗水滲出的原因,盡管如此少年的心神卻沒有任何的動搖,隻是一味的將槍刺出,而後在是收回,在是刺出。
“一萬槍,結束。”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年眼中盡是平靜,心中這般想到,已是將槍收了回來。
“老人所留下的一槍,到現在我還是一頭霧水。”
“就這般一直刺下去,真的能夠練成那個槍法嗎?”
少年心中想著,已是接過了一旁侍女遞上來的毛巾,擦起了臉上跟脖子上的汗水。
“少爺,你一直這般練槍,真的能打贏別人嗎?”
侍女遞上毛巾後,眼中疑惑的問道。
這句話她憋了很久,自從開始侍奉越亦開始,她每天都能看到越亦在這小院之中練槍,而每一天他所練的,都隻是這直刺的一槍。
隻是直刺就沒有別的了,要是真跟人打起來,誰會站在原地讓你刺啊?那不是傻子嗎?
打贏別人?
越亦聽到侍女的話語後,也是微微一愣。
“是啊,到底能不能打贏別人,我也不知道。”
沒有回答侍女的疑惑,越亦心中這般想著,卻是陷入了回憶。
“今日我就收你為徒,隻是能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那是越亦五歲的時候,他被一名奇怪老者帶走後的話語,老者說要收他越亦為徒,但卻是什麼也沒有留下,隻留下了這一槍。
恐怖的一槍,可怕的一刺。
橫穿了天地,劃破了虛空。
那一刻大山被那一刺所斷,天地都為之色變,有驚雷於虛空中炸落,似是被這一槍所驚擾,發怒所致。
可又是一槍,老者手中的槍隻是橫直的向著虛空刺去,可怕的天雷被那一刺刺碎,消散於虛空之中,可這一槍的可怕還不隻如此,虛空分裂,天間露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口子。
有恐怖的吸力在出現,形成了驚人無比的風暴,要將裂口處邊緣所有物體都吸扯進去。
“你可看清了?”
老者在那時說道,同時老者在揮手,虛空中的裂縫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原本寧靜的清白天地。
越亦搖頭,老者微微一歎:“記住我的所有動作,好好練習,你就會知道了。”
說後,老者便是一揮手,越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自那以後,越亦在也沒有見過那老者的,就好似那老者並不存在。
但每當越亦沉睡時,腦海之中,都會不斷的重複出現那一刺,那可怕的一槍。
老者估計已將什麼封印在了越亦的腦海之中,不然越亦也不會在每當沉睡時,腦海之中,都能清晰的觀望到那一槍的起伏。
“也許可以吧。”
越亦說道,便是將手中的槍放回了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回道了自己居住的房間。
“二弟還是不願意放棄那什麼一槍槍法來修煉真氣,走上求道之路?”
看著換衣服的越亦,小院之外,一名女子輕歎的道。
“是啊,不知二弟他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執著於那一槍,就連立命的根本都不修煉。”
在女子的身邊,一名男子開口說道,這男子與少年越亦有八分相似,他正是越亦的大哥,越名,而那女子,是男子的妻子,越亦的嫂子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