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璀璨,有你不再獨行 二(1 / 1)

九年的義務教育我這還差三年。

2010年的秋天

“嘀哩嘀哩”隨著上課鈴聲響起。

走進教室的是個帶著黑框眼鏡,有著黝黑的胡渣,大叔麵容的男人。

“我的天啊!這是我未來三年的班主任嗎?”這是來自我內心的獨白。

“下麵我們開始點名”黝黑胡渣大叔說著。

幻想過的場景要不就是青春小帥哥,要不就是佛係呆萌女孩,結果,給我來了一個黝黑胡渣老大叔。

“我的天啊,這認真的嗎?”我上初中後的同桌鄧宇詩說道。

“就認命吧!不然還想怎樣”我抬起失落的頭回答道。

從上了初中以後,我就住校了,一個周才能回家一次,這也就促使了我特別珍惜和祖母在一起的時光

和祖母在一起的周末總是快而短暫,感覺自己才放假怎麼就要回學校了呢?我們誰不無法扼製住時間的喉嚨,我們隻能把這段有愛的時光變得更好更有意義

再一次,自己背著沉重的書包,跑到了千裏之外的地方開啟我最後的義務教育時光

回到學校後,收住乖乖女的形象露出自己粗糙的一麵,我總認為在這樣的性格下,我可能會比以往走的更順風順水,的確,這是有效的

還記得那時每天陪伴自己的不是書本,而是每天四處經營的友情,可能是自己從小沒有父母的陪伴,好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定位在哪裏,隻能靠四處認姐妹來滿足一下自己內心的種種不滿足,說實話,在十五六歲的年紀選擇的應該是走進知識的海洋,去領悟自己內心想找尋的答案,而我走的卻是一條叛逆的道路,是一條與家人為敵的路

叛逆期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都會經曆的一個過程,是我們找不到自己渴望樣子時希望得到他人關注的一種行為方式,我們在叛逆的這部劇裏飾演著讓父母頭疼、傷心的角色,其實我們並不想他們受此折磨,我們要的沒有那麼苛刻,隻願他們能在忙碌的生活裏騰出時間和手,關心一下這個一直在找存在感的孩子

我和鄧宇詩大概是因為觀念的相同,從此走上了一判到底尋關心的路,我可能是叛逆期持續最久的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成功的撐到了畢業

很快迎來的是初升高,初升高好像在平常人看起來很輕鬆容易的,而在我這,打上的都是未知的符號,我不知道我渾渾二二走過的三年教會了我什麼,我隻是覺得我這三年好像在與世界為敵,也不知道這個路口的答卷我會多少,看著這突如起來的安排,顯的手足無措

擔心與無助背後,等待我的還是逃不了,中考如期而至,我也按約到場,就算與它來不了真正的較量,至少我還有勇氣值得我驕傲。

佩服自己在這場青春的戰役裏沒有能力卻有勇氣的戰鬥到最後,這一切結束之後,等待我的又會是什麼呢?

我不言不語卻似乎又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