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曆四九年,元界寒氏皇族寒宇,聯合血網毒害其兄長寒嘯天,謀權篡位!
不久,寒嘯天長子——寒衍,欲為父報仇,被血網高手陰陽眼唐月唐曜擊殺於滄瀾殿!幼子寒玄與長女下落不明,傳聞也都被其殺害。
…………
滄州,寒氏皇朝。
一個中年男子望著門外那布滿雷雲的天空,目光深邃,欲言又止。
片刻,轉過頭來將手中白子放下。
“東帝,西聖,南侯,北仙。聽封不聽昭,我真的錯了嗎?”
隨即,抬頭看著對麵浮在空中的一粒黑子。
許久,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對麵玉屏後發出:“老夫管的隻是你們寒家的血脈,隻要這皇城還是姓寒,你們寒家不絕,內政嘛,誰管都是一樣。”
“但是有一個我不得不提醒你,血網水很深,可不是個善茬,一個小地階殺手就有劫境修為,你說往上的天階,他們的正主該是什麼存在。”
嗒!
話音剛落,黑子應聲落下。
“是我愚昧了。”
男子循其看去,棋盤內白子已被黑子死死困住,已無它路可尋。
“走錯了嗎?”
…………
唰!
寒玄手中劍花武動,快到極致,隻看到一片花白,和黑紅的血液飛濺!
噗嗤!
寒玄被一隻長角異獸擊中,撞在大殿中央的血玉棺槨上,一口鮮血澆在上麵並悄然被吸入其中,隨之滲出一縷縷黑氣,竟有無數小裂縫自內而外散出。
還未等寒玄反應,又是數隻異獸撲來。
“該死!這東西肉身怎麼那麼強大。”
寒玄運轉身法向後退去,手中法決捏起,渾身閃發金光,咬著牙將長劍橫在身前。
強大的力道竟把寒玄生生震飛數十步,那柄極品長劍也是從中間裂開一條縫隙!
全身的乏力告訴他體內裏的武力已經消耗殆盡,不再可以做出任何有意義的動作,就連劍都是沉重的無法舉起。
“怎麼可能,它們的力量怎麼會越來越強了,難道今日,注定要命散此地,死無全屍嗎。”
見衝來的異獸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競相撲來時,一絲絕望自寒玄心中閃過……
而大殿中央的血玉棺槨卻在這時突然炸開。
轟!
天空無數道天雷化為雷龍向大地轟去,聲勢浩大仿佛要將這方世界毀滅似的,不少普通百姓竟以為是天神發怒要世界末日,通通跪倒在地。
突然間那雷龍在即將落地時,卻無息地消失在空中石沉大海,就仿佛被什麼吞吃掉了。
一個漆黑的密室中,一男子半跪在一個麵具前輕聲道:
“聖主!天地間突現異象,其異象貫穿三境,聲勢浩大前所未有。”
“異象?我們見的還少嗎?不要管那麼多沒用的東西,我的計劃馬上就要完成了,回去修煉吧,到時候還需要你。”
麵具周圍的空間閃著血光,一道沙啞沉悶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是。”
那男子抬了抬頭,轉過身頓了頓,欲言又止,最後握緊拳頭轉過身來:
“聖……”
“報!聖上,布在西院紫竹林聖陵的大陣破碎了!”
一個黑衣男子突然衝進來,跪在男子旁邊,直接打斷了男子的話。
“什麼?該死!”
周圍空間波動起來,一道血色身影突然映現,伸出一隻揭滿布帶的手抓住那副麵具並印在臉上,化為一道血線向外掠去,黑衣男子跟在後麵。
呼~
“抱歉,母親,風兒這次恐怕又見不到您了。風兒保證等輔佐聖上完成大業後,就離開這裏,好好陪您還有小琴。
這一次誰都不能阻擋我,不管是誰,若是有人阻我那我便,神擋弑神!”
男子立在原處,緊握的雙手放開使勁揉了揉微紅的眼睛,密室中的寒意和那堅定的目光令人發滲。
“這怎麼可能,我布下的陣法怎麼……”
那道血衣身影站在一片廢墟前,沉思起來。
轟!
又是一道雷霆向下擊來,頓時吸引了血衣的目光,此異象絕對不一般!絕對不是有人突破或者是至寶現世,倒還真的像是——天譴弑生,要把有違天道的逆天之物誅殺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