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妃曾經和奴婢說過,如果傷口感染但沒有好的藥的話,可以用一個很粗暴的方法,那就用烈酒,很烈的烈酒噴散在傷口上,可以很大程度地減輕甚至治好感染,不過這個方法會很痛,小傷口還好,如果是大傷口那就非大意誌人不可用也。”書硯一點都沒有保留地把王妃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給說了出來,現在可不是藏私的時候,一不小心王妃的命就沒了,至於私地下給王妃用那就更不成,王妃是女子,細皮嫩肉的,那裏能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王太醫聽了卻皺眉,“小姑娘,這個辦法老夫從來沒有聽過,請問有何依據,出自那本醫書?”
書硯傻眼,她一個丫鬟能懂藥識字就已經很了不得了,又怎麼會懂什麼醫書,再說這話是王妃說的,她就更不知道出自何處了,“王太醫,你問的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是聽王妃這麼說過而已,但是王妃的真的很厲害的,她說出的醫藥的知識很多都被驗證過很有效的。”
“是的,王太醫,書硯懂藥,王妃平日很是器重,會時不時地對書硯傳授一些高深的醫藥知識,她說的話不會有錯的。”去拿藥回來的李嬤嬤,一進來就聽到了這樣的事情,她趕緊出來作證,自己王妃的醫術她信得過的,畢竟她製出來的藥都非常的特別,很多都是從未聽聞過的,而且一些一樣的藥,藥效卻比已知的要好得多。王太醫呀,你沒聽說過可就不代表著沒有,這一刻,李嬤嬤是驕傲的,她選的主子這麼的厲害,知道很多連太醫都不知道的醫理,要知道太醫可是醫術最高的人的了,現在居然連主子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阿德,去找瓶烈酒過來。”上官赫也不管了,曼曼的醫術他親身經曆過,他更是相信,於是也不管王太醫在這裏刨根問底,直接高聲吩咐外麵的阿德道。
“是。”收到了消息早就跑進來的阿德,此刻正守在外麵,一聽到王爺的命令,趕緊去找烈酒去。
吩咐完阿德後,上官赫就盯著王太醫,說道:“王太醫,到底有沒有好的麻醉藥?”
王太醫一聽,就知道瑞王爺是要采用丫鬟的辦法,他不讚同地說道:“王爺,小姑娘的話毫無根據,王妃千金之軀,怎麼能亂用方法呢,要是出了什麼後果,下官可是負擔不起。”
“那王太醫是有好的辦法了?”上官赫也不廢話,既然不用,好啊,那你拿出好的辦法來,本王就不用,媽的,難道你沒看到王妃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嗎?還不拿出方案來,是想燒死本王的王妃嗎?
王太醫一聽就更加的頭大了,他現在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這……”
“這什麼這,趕緊去拿最好的麻醉藥來。”上官赫也不客氣,直接命令道。
王太醫想了下,他委婉地說:“瑞王爺,王妃的身體很弱,如果真像小丫鬟說的那樣痛,王妃的身體可承受不起呀。”
“所以叫你去拿麻醉藥呀,不讓曼曼感到痛不就行了。”上官赫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可是,就算是最好的麻醉藥要止不了這種程度的痛呀。”王太醫委屈地說道,王妃的傷口可不小呢,剛才小丫鬟可是說了大傷口的非意誌非凡的人不可用呀,要意誌非凡,那痛就可想而知。
“廢物!”上官赫狠狠地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辦法,現在卻用不了!!一時間,他的心情煩躁不已。
上官赫走來走去,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得很,李嬤嬤卻不知死地往上勸道:“王爺,王妃現在越來越燒了,還是趕緊先把燒降了下來,感染的事情我們再商量辦法。”一邊說就一邊把手裏的藥遞了過去,她可是聽說過了王妃喂不下藥,是王爺親自才喂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