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氣人的。
慕語兮隻能夠訕訕的去洗澡,然後換上一直都準備好了放在桌子上麵的衣物的。
光著腳丫就坐到了鋼琴的上麵了。
這架鋼琴的價值雖然不是很高,也就幾千萬的價值的,但卻是厲南修最為喜歡的,也是他母親在他小時候送給的禮物的。
以前兩個人沒有任何的事情的時候,慕語兮能夠看出來的是厲南修多麼的珍貴的。
而且很少會允許慕語兮胡亂的碰觸的。
這是相當於厲南修的一個小的禁忌的。
但是現在。
嗬嗬。
就這麼兩個字的。
慕語兮給沒有絲毫的留情麵的,給她綁上了四道大的粗的鏈子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狠狠的用鏈子摔打在了鋼琴的上麵了。
慕語兮對外麵堅硬的木質是沒有任何的興趣的,但是對於裏麵的琴鍵的興趣可就是大到天上去了。
本來琴鍵就是很脆弱的,在彈奏的情況下都有損壞的可能性的,何況是現在的被慕語兮給暴力的虐、待呢。
鏈子狠狠的摔打在鋼琴的琴鍵上麵,然後把裏麵的黑白色的琴鍵能夠勾下來的勾下來,弄碎的弄碎了,直到慕語兮把這家鋼琴的琴鍵給破壞的完全不成樣子了,然後又用鎖鏈一些圓潤的邊角的地方,在鋼琴的表麵上劃上了各種各樣的傷痕,將整架鋼琴給折磨的算是滿目瘡痍了,才算是將自己心裏麵的氣給發泄了一點點了,然後狠狠的將琴鍵的蓋子給扣住了。
慕語兮踩踏著座椅,一個躍起之間就整個人坐到了鋼琴的上麵的。
真是舒坦呀。
但是發泄之後,慕語兮發現的是,自己的心裏麵是空落落的。
腦海裏麵不斷的在回想著昨天的事情,還在揣度著厲南修的古怪和轉變的,已經快要把她的腦袋再次的給弄大了。
身體上的難受還沒有什麼的,但是自己精神上麵的煩躁和疼痛是很難治愈的。
昨天,自己在昏迷之前想要讓老管家幫忙找梁夢夢,然後從這個傷心的厲家別墅出去的,現在自己被鎖在了這裏已經說明了,恐怕昨天就是厲南修用強權給壓製住的。
昨天那麼名目張膽的把話給放到了那裏了。
你隻需要老老實實的待在厲家別墅。
你隻需要做好你的厲家的夫人。
其餘的什麼事情都是不需要你來進行摻和的。
......
想到了這些的,慕語兮就知道自己恐怕被厲南修給囚禁了,恐怕還是當成一個隻是性、愛上麵的工具給囚禁了的。
真是可笑呀。
慕語兮現在的腦海裏麵是多麼的在嘲笑自己呀。
原本的美好就像是泡沫一樣,一碰就破,完全的不夠看的。‘
真是可憐呀。
恐怕厲家的下人和厲南修在心裏麵是恥笑自己的吧,而慕語兮的心裏麵也是在恥笑著自己的。
是要認命嗎?
任由厲南修給擺布,聽任他的話嗎?
慕語兮在心裏麵是不願意的,當然身體上麵也是拒絕的。
但是慕語兮低著腦袋看了看在陽光照耀下的銀白色的四條手臂粗細的鎖鏈是如此的耀眼的。
被這樣的鎖鏈捆綁著、禁錮著,想要逃離?
可笑。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的。
這可不警察手裏麵的手銬厲害的多了。
警察的是手銬,這個可是鎖鏈的。
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別上麵的。
但是慕語兮不能就這麼的認輸了,絕對不能認輸了。
慕語兮在窗口處觀察,沒有看到厲南修的專用車子的,恐怕在早上,慕語兮沒有醒來的時候就去了公司了吧。
她必須要趕緊的逃離出去的,自己昨天受傷昏迷,厲南修都能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而且還折磨的這麼狠,哪怕在厲家別墅裏麵多待一個晚上都是能要了人命的事情的。
慕語兮必須逃走。
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