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語兮的語氣不可謂是不嚴重,原本還對自己的舅舅有一些的俏皮的話語,現在卻直接的開口放下了狠話了。
但是她的狠話卻是沒有任何的錯誤的。
因為厲南修受到車禍的事情可是差一點就死了,不管背後到底還有多少個人在計算著他們,那次車禍的創造者還是穆無歸的。
慕語兮沒有問過厲南修的意見就直接的開口要讓他離開了。
這不就是看在是她舅舅的份上嗎?
現在竟然還得寸進尺的。
不管是溫老爺子、溫婉柔還是樓雲青,他們必須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真正的離開的。
不然的話,慕語兮就對不起自己的親愛的朋友們了。
說法是必須要給的。
代價也是一定要付出的。
在慕語兮的心裏麵就是這麼想的好的。
她原本計劃著,讓自己的舅舅直接的離開,然後 再好好的和他們算一下這些年來的舊賬的。
她也是知道自己的舅舅不可能這麼簡單的離開的。
但是沒有想到新現在竟然直接的就將槍口對準了她。
她可是他的親外甥女,女兒一樣的存在的。
竟然把槍口對準了家裏麵的人,而去幫助別人的。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這邊的慕語兮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穆無歸就大聲的笑了出來了。
自己的情緒絲毫的都不進行掩飾的。
而因為穆無歸正在綁著慕語兮的脖子,而且手槍也在慕語兮的側臉上。
這樣,穆無歸靠近慕語兮的距離就是極為近距離的。
大聲的笑聲絲毫不落的全部傳到了慕語兮的耳朵裏麵了。
讓慕語兮的耳朵裏麵感覺到一陣陣的嗡嗡的響動的聲音,異常的難受。
而那邊的穆無歸也是將自己的槍更加的靠近了慕語兮的臉部了,並且直接的就頂在了臉的上麵。
瞬間冰涼的感覺觸摸到臉部上麵了,慕語兮頓時就激靈了一下子。
一陣冷汗冒下來的感覺了。
被槍支直接指著臉頰的感覺可真是不好受呀。
慕語兮的心裏麵已經在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的,難以抑製的緊張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打了能刺激心髒跳動的藥物一樣,十分的難受,卻怎麼都是平靜不下來。
慕語兮這也是第一次麵對黑漆漆的槍支指在臉紅的感覺的。
頓時之間也是一陣冰涼的感覺了。
“我不想和你在這裏浪費太多的廢話,厲南修要是想要來找我報仇隨時都可以,不過要考慮好到底能不能找我報到仇,千萬別到時候把自己給送了進去了。我手裏麵的槍可是不會留情麵的。還是勸你不要來找我,我可不想自己的外甥女將來做了一個寡婦的。”
穆無歸嘴巴裏麵隱藏的都是說不出來的嘲弄的話語的。
不過他說的也都是實話。
穆無歸可是實打實的雇傭兵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雇傭兵,在這個行業裏麵是混出來風風雨雨的了。
手段根本不是他們能夠了解的。
雇傭兵和商場可完全就是兩回事情了。
雇傭兵拚的都是真刀實槍的,都是血和淚。
而商業則完全的不一樣,首先需要的時間就是很久的,而不像是雇傭兵一樣的電光火石之間。
命沒了什麼都沒了。
商業失去的不過是自己的家產的,很少有人會把別人給弄得家破人亡的。
隻要人還在,就存在著東山再起的可能性 的。
商業是一個日久彌新的工作的。
鬥爭是無窮無盡的。
而雇傭兵都是在拿命來拚搏的,使勁的拚搏的。
而且也是最能夠以絕後患的。
人都死了,還指望著誰來找你的麻煩嗎?
他的家人還是朋友之類的。
是可以來報仇。
首先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事情了,本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了,朋友來了又能有什麼用處呢。
最終還是會將命送掉的。
而且很少會有人為了死去的人去拚命地,拿自己的命去拚的。
現在的人哪一個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存活的。
別人的命是命,自己的命更是命的。
沒有人會隨隨便便的這樣就把自己的命給拿出去拚搏的。
而那些在刀尖上麵舔血的人,更是明白這一個道理的。
走的路多了,過得這樣的生活多了,本身上就有了一種抗拒的可能。
這也就是說年紀越大膽子越小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