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冰雨對哭喪劍一陣嗬斥,毫不在乎哭喪劍的語塞,嗬斥過後哭喪劍收劍離去,不過並未走遠,如同早已熟悉醜女冰雨對自己的厭惡態度一般。
醜女冰雨看著哭喪劍的背影暗自歎了口氣惋惜之色一閃而過不過被掩蓋的很好連她自己都未曾發現。
“那個拿刀的看什麼看,沒見過本姑娘這種花容月貌般的女子麼!還不快滾!本姑娘雖然是開藥房的但不會去給想要對本姑娘無禮的粗人開藥療傷!滾蛋啊!不要讓本姑娘再看見你!”
哭喪劍的離去令金錯刀稍稍有些安心的同時心中的警惕卻絲毫未見,眼前的這名醜女對哭喪劍呼來喝去定有非凡之處,自己剛才確實想要強闖藥房理虧在先。
“此事恐難善了!”
金錯刀心中坎坷之際聽見醜女冰雨的嗬斥卻是有些欣喜。
“告辭!”
金錯刀勉強拱手隨後捂著受傷的頭手臂拖著金刀一瘸一拐的離去,強忍著內傷好不狼狽。
醜女冰雨眉頭微皺,望著金錯刀的背影似有所思。
“啊!我的藥!”
一股焦糊的藥味打斷醜女冰雨的思緒,以最快的速度關上門直奔煎藥的爐子,匆忙的背影看起來竟有一種超脫的婀娜之感一閃而逝。
三日的時間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如同白駒過隙,北疆外圍的一處酒館,一白衣劍客手中握著三尺青鋒,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喝的隻是一壺粗茶,數不清間的日夜也許隻有今日他開始戒酒了吧。
小兒穿著簡譜卻很幹淨,一雙略顯剔透的眼珠看得出來是個精明人,上前說道:“這位爺要不要嚐嚐本店特有的外域美酒,在北疆這麼正宗的外域美酒很少見的。”
白衣劍客微微搖頭,道:“酒是好酒,可人不是喝酒的人,你的酒館也不是喝酒的地方。”
白衣劍客一邊說著,一邊用劍鞘指了指四周,這家小酒館早已人滿為患,大口喝酒的人卻是沒有,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若有若無的看向白衣劍客,這怎能瞞得過身為先天高手的白衣劍客。
小二微微一愣卻並未有被識破的慌張,道:“不愧是一劍西來獨孤羽,我等布置的確實有些粗糙了,可你既然識破為何要自投羅網。”
小兒坐下將手中的酒倒了兩碗,拿起其中一碗一飲而盡。
獨孤羽幹咳一聲依舊不為所動。
獨孤羽道:“既然被你們頂上去哪裏都是一樣,還不如早早結束,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早死早超生。”
驟然空氣如同凝固,下一刻便是狂風暴雨,各種兵器亮相,各方惡徒露凶光,隻是……不知何處一道劍芒破空掃凶,那真是劍麼?在場沒人看得清。
酒館如同在沸騰的餃子鍋倒入一捧涼水,沸騰的快,平息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