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放人家過去。”
這個鄧頭的獨眼官兵在眾人中極有威望,眾官兵心裏不願卻還是為宇文凡讓出一條路。
宇文凡拉著玉兒的手,收起寶刀扭頭便走。
囂張男子咬牙切齒問道:“舅舅為什麼放了那小子?”
剛才的一幕很顯然讓他自己很沒麵子。
鄧頭瞪了他一眼小聲道:“那把刀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且那小子的氣質絕非常人,我們隻是守城的,嚇唬那些老百姓還可以,真要碰到硬茬子……嗬嗬……我這隻眼睛就是年輕時不懂事才瞎的,不管那小子是什麼人,這個險能不冒咱就不冒。”
鄧頭見囂張男子還不理解,也懶得再解釋,衝著人群吼道:“還想不想進城了,想進城就給老子安靜點。”
剛才發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待人群反應過來後便是一陣嘈雜聲。
側門旁,一個手拿白玉簫的蒙麵女子望著宇文凡離去的背影道:“刀確實是好刀,不過就是不知人怎樣,獸奴今晚你去會會他。”
女子身材婀娜,雖是蒙麵可隻觀其眼,便知是個美人,隻是渾身上下冷若冰霜,她的眼神看向旁人時有的不是冷漠,而是厭惡。
女子身後一個身穿獸皮衣,短發的肌膚小麥色的侍女點點頭,嘴裏發出幾聲野獸班的低吼。
“主人,那些守城的官兵太無理了,連你都敢欺負!”
玉兒還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不斷的發著牢騷。
宇文凡嗬嗬一笑,摸著她的頭說道:“是誰在一個月前聽說可以下山寨興奮的睡不著覺?怎麼剛收一點委屈就受不了?”
玉兒撇撇嘴,道:“還不是那些家夥太無理……”
梁洲內出奇的繁華,街道四通八達,除了一些朝廷明令禁止設立上鋪酒樓的交通要道外,絕大多數的街道兩旁都被大大小小的商鋪酒樓占滿。
宇文凡見玉兒依舊悶悶不樂,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丫頭還是太單純,這點委屈算的了什麼,以後這種事情多著呢。”
話雖如此,可現今玉兒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罷了,宇文凡同樣從小被人恭維慣了心中自然也有些不滿不過總不能和玉兒一樣小孩子氣。
“老板一間上房。”
宇文凡見玉兒雖然對這裏感到新奇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個孩子,加上一路勞頓也該這個地方歇歇腳,於是找了一間客棧。
“一間上房,好勒!”小二見宇文凡衣著氣質絕非而且背著刀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所以不敢怠慢。
“一個小姑娘同他一間房,嘖嘖嘖,那家夥也下得去手。”
宇文凡上樓後,樓下的食客有些指指點點,宇文凡的舉動成為他們的笑談之一。
“少爺………”
“不必理會!他們那是吃不到葡頭說葡萄酸。”
樓下的言論不僅玉兒宇文凡同樣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並不在意弄得玉兒小臉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