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堇鬆了口氣,她以為西林不會放過她,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就走了,正當她喜不自禁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黑衣人,拿著手絹兒往她的鼻子上一捂,她悲催的失去了知覺。
在失去知覺的前一秒,筱堇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身邊女人的人。
西林開著車,在後視鏡裏看著緊抱著蕭青卿的蘇錦,心裏有種撕裂般的痛。如果他能夠找一點兒來到這裏,這件事恐怕也就可以避免了,可是現在,他無論做什麼事,都已經無法挽回逝去的事實。
隻是這些痛讓蘇錦一個人承擔,未免太重。
蕭青卿被送進了急症室,而蘇錦卻依舊坐立不安的守在門前,眼中的淚水像是不要錢一樣往下流,西林很心疼,輕拍她的肩頭,安慰她說:“沒事的,她會沒事的!”蘇錦一扭頭,撲進了他的懷裏。
哭累了,她睡了。西林輕撫她臉頰上的淚痕,眼中一絲狠戾,同為女人,你為何如此歹毒?
將蘇錦安撫在病床上,西林離開了,此刻,他有事要做。在蘇錦的麵前,很多事他不好去做,而現在,才是真正報仇的時候。
一處廢棄的工地裏,此刻卻是機械轟鳴。就在那鐵架上,結結實實的綁著四個男人,他們渾身鮮血淋漓,卻以無力哀嚎。
“我一生中最恨兩種人,一種是侮辱女性的人,第二種是欺負我女人的人。可真的很幸運,這兩種你們都占了。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幾位,盡一下地主之誼——”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的女人求你們的時候,你們答應了嗎?”西林又是這句話。而他們聽到這句話,再一次絕望了。
他們沒想到會有今天的處境,他們隻是聽到筱堇說可以玩漂亮的女人,所以就大著膽子來了,可是沒想到隻是為了占這一點兒的便宜,居然會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不要說如今的社會很和諧,殺人是犯法的,因為你沒有站在那個高度,如果你站在相當的高度上,殺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種變態的樂趣。
“我已經沒有興趣和你們玩了,是時候說再見了,記住,下輩子要投胎,千萬不要再見到我!”西林說完,轉身離開。
而這四個人,每個人都被脫了褲子,然後手起刀落,隨著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他們作為男人的部分被毫無懸念的切下,變成一攤臭肉。
這是西林特別交代的,雖然不能挽回什麼,但是這樣做了之後,能讓他的心裏減輕一絲愧疚,雖然,這個蕭青卿對他並不友好。
接下來的事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因為他們把這四個人一起推進一個巨大的坑裏,然後攪拌好的混凝土傾瀉而下,將四個人活埋在裏麵。說的時候很簡單,可是現場卻是異常殘忍。
倘若這個地方以後還會有人開發,而這四個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成為這樓層的承重部分,地基。隻不過,他們就要這樣久眠於地下了,也許永遠也不會被人挖掘出來。
對於這四個人的下場沒有人憐憫,因為在場的人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於招惹了他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如此的死法,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
處理完這一切之後,天也將亮了,而這裏卻已經恢複了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