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兔兔本想下午早點下班,可是就在兔兔剛剛要走的時候,突然要處理一件臨時的工作,隻能先處理工作。
兔兔給牛牛發了消息:“抱歉,我突然有點事情,可能要晚點去。”
“不影響,我今天沒啥安排。”牛牛回複。
下午七點多的時候,兔兔經過乘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趕到了牛牛住處的樓下。
“我到樓下了。”兔兔給牛牛發消息。
“我準備下來。”牛牛回複。
兔兔帶著上次出差回來給牛牛帶的禮物,站在路中間等著。當牛牛開門出來的時候,兔兔和牛牛似乎都有些故作無恙的模樣,牛牛剛好要出去取快遞,等拿回來快遞的時候,兔兔跟著牛牛回去了住處。
一進房門,兔兔就把禮物放在了茶幾上,也沒有跟牛牛說什麼,其實來之前兔兔是想了好多的話要告訴牛牛的,可是真的當真實麵對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仿佛一切都變了,找不到開口的契機和借口,而牛牛那邊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說著些什麼,而那些兔兔已經全然沒有了興趣。其實在兔兔心裏似乎還想著會不會和牛牛之間還有回轉的餘地。慢慢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兔兔坐在那裏,很想說什麼,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牛牛。
“那你下午吃什麼呀?”兔兔問牛牛。
“我現在不餓,我這裏還有些菜,等會再做一些就夠了。”牛牛說。
兔兔以為牛牛的意思是說不用出去吃了,等會他做一些,在家裏出就可以了,心裏忽然還有了一些欣喜,可過了一會兒牛牛問兔兔:“那你怎麼辦?再坐會兒嗎?”
這一問,像一盆涼水潑在了兔兔的頭上,原來牛牛並沒有要自己留下來吃飯的意思,而且也不願意和自己出去吃飯,一切都是兔兔自己想太多了。兔兔有些尷尬,站起來說:“那我走吧。”其實這一刻,兔兔真的很想再抱一抱牛牛,甚至想抱著他哭出來。可是兔兔做不出來這些,雖然兔兔很想這麼做。
臨出門的時候,牛牛大喊:“差點把最重要的給忘了。”牛牛把項鏈遞給了兔兔,兔兔一看,項鏈還是斷著的,兔兔接過項鏈,沒說話,出了門。。
下了樓,出了小區,走到大街上,兔兔不斷地回頭,心中仍有期盼,但又清醒的知道,自己所想像的畫麵是不可能出現的。來到站牌前等公交車的時候,甚至有想跑回去的衝動。但又不斷地告訴自己,放下吧。兔兔知道,雖然自己告訴牛牛以後會有很多忙想要牛牛幫,但以後恐怕再難有理由這麼做了,而且自己如果那樣做的話,估計對牛牛來說也是負擔,就好像有些人的電話號碼就一直存在你的手機裏麵,你總會翻開,但是卻不能再按下撥打建,你沒有了理由也沒有了權力。這一別,或許就真的再見了。就好像是莫文蔚之前唱過的一首歌:“我看透了他的心,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幹淨,他不愛我,盡管如此,他還是贏走了我的心。”
公交車來了,今天坐車的人很多,兔兔沒有去擠,站在了最後麵,最後一個上了車。被擠在車門口,看著剛才自己走過來的路,車開了,一切都慢慢的遠了。兔兔輕聲地說了一句:“再見了,親愛的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