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禮此時內心很鬱悶,是相當的鬱悶。作為xx市省重點xx中學高三的學生。準確的說,是畢業生,一個剛剛度過高考,並已經收到好幾個重點大學邀請的超學霸級畢業生。
如此這樣一個飽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熏陶的五好青年,未來的國家棟梁,顯然是和裸奔變態這種詞彙是不搭邊的。但是此時的他的確是穿著一條褲衩躺在了荒郊野嶺。準確的說是一個池塘中心水麵之上,而使他一直浮在水麵之上的是,他的席夢思床墊。
三個時辰後,頭頂著一隻青蛙的雲曉禮終於劃到了岸邊。他把因為被他當槳而濕掉的枕頭和涼席扔到一旁。趕忙用落葉枯木生了一堆火暖了會身子。
“這大量的落葉和冷風,能瞬間從盛夏到深秋,看來也隻有穿越可以解釋了。看這周圍荒無人煙的樣子,就憑我這光著的身子根本走不了多遠,看來隻能先荒野求生了……”
平時沒少看意淫的雲曉禮,立馬就明白了情況。
正在雲曉禮在內心仔細構思自己的求生計劃的時候,一隊身穿黑色甲胃,手拿長槍的士兵正依靠著灌木樹叢掩蓋身形,慢慢包圍雲曉禮並接近他。等到雲曉禮緊張的神經一鬆懈,士兵們如同狼群一般包圍了雲曉禮,並平舉他們手中的長槍將雲曉禮圍住。
雲曉禮完全懵了,他當時剛剛轉身準備把自己的席夢思拽上岸,結果一個轉身,就出現了一群身穿古甲的士兵將他圍了起來,嚇得他幹嘛把手上的床墊丟掉。將雙手抱在頭後,蹲到了地上。並高喊“軍爺饒命啊!”“我為什麼那麼熟練?”雲曉禮心裏暗暗吐槽自己。
他這一動士兵們也緊張了一下,都後退了半步。。。。。。
“我靠,不會語言不通吧,那不死了。”
雙方就這麼呆著,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就在這時,在甲胃士兵後出現了一個很明顯是領導人的騎馬男子。
“你就是我師傅所說的無命之人嗎?”
。。。。。。。
雲曉禮此時正披著毯子,圍靠在帳篷的火堆旁取暖。而坐在他的正是剛剛那個騎在馬上的人,一個看起來與雲曉禮年齡相差不多少年
雖然剛才那一句話,已經證明了雙方並沒有語言障礙,但是秉著禍從口出的原則,除了那句“軍爺饒命。”並沒有開口的打算。又是僵局。
終於雲曉禮忍不住了開口道“不知道剛剛將軍說我是你師傅說的無命之人是什麼意思?”
對麵的少年將軍看見雲曉禮終於開口,像鬆了口氣般,抬頭看向向雲曉禮。這時雲曉禮才看清楚這個少年的正臉,這不看也就算了,看了以後,雲曉禮內心感歎道“臥槽,好帥。”
對麵的少年被雲曉禮盯的有點莫名其妙,開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雲曉禮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禮,訕訕的收回目光。開口道“沒有,沒有。”
樂正毅沒有繼續深究開口道“在下北漢國朱雀軍主帥樂正毅,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我叫雲曉禮”
“那麼我稱呼你為曉禮兄,可否?”
“OK”
“OK?”
“就是沒問題的意思。”
“哦,那O…OK,曉禮兄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吧?”
“這個,你不是知道嗎?不是你師傅說我是什麼無命之人嗎?”
“是這樣的,我下麵說的可能比較離奇,所以曉禮兄請保持冷靜。我的老師是無極門的逍遙子,三日前,我領軍路過師門,卻發現師門已經完全空了,而且已經許久沒有人了,在我的房間,發現了留給我的訊息,上麵是你出現的地點和時間,並讓我幫助你。”事情到這裏,雲曉禮算是有點明白了,合著自己是被樂正毅的師傅為了某種事情搞到這個世界來的,怪不得一路上,這孫子一言不發,原來是他師傅惹的事,理虧所以不敢說話。
“這麼說來我是你師傅搞到這個世界的?”。
“應該不是,我師傅是武者,這應該是屬於道教的術法,應該是我師傅的好友玄冥子出的手。”樂正毅越說聲音越小,看來對於自己的師傅讓雲曉禮穿越的這個事情很內疚。
“曉禮兄,你不用擔心,我在北漢國還是有些地位的……”雲曉禮打斷了他,說到“給我介紹一下,這個世界吧。毅兄?我沒喊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