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嘉瑟想表現得淡定一點兒，但唇角咧開的弧度還是越來越大。
明明是他過生日，為什麼她也這麼開心？情侶關係真的很神奇。
班上還有很多人送了岑長生禮物，這讓他覺得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沒送過他們禮物，但他想退回去，他們又不同意。
“收下吧，也是他們一片心意。”酈嘉瑟。“你執意退回去反倒是駁了他們麵子，反正又不是特別貴重的禮物。”基本都是些筆紙本還有擺件。
“我隻是覺得欠了很多人情，平白多了牽扯。”岑長生歎了口氣。
“大家本來就是同學，就有牽扯嘛，你覺得過意不去，多給他們講講題，少留點兒數學作業。”酈嘉瑟笑著看他。“數學作業這兩真的好多呀，圓錐曲線題太讓人頭疼了。”
“那我今和胡老師商量一下。”他著把禮物收好，突然掉出來一個的信封。
酈嘉瑟露出玩味的表情，看著岑長生伸手拆開。
他看了兩三行就把信紙塞回信封裏，擰著眉心。
“表白信？”酈嘉瑟問。
他不置可否。
酈嘉瑟看了看四周，到底是哪個女孩春心萌動，喜歡上了她的男朋友呢？
不過她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反倒是覺得他這麼好，引人心動再正常不過。
“怎麼處理？”岑長生問她。
“送給你的東西，該由你自己決定呀。”酈嘉瑟失笑。
“你之前收到這種東西都是怎麼處理的？”
“對方不問，我就當沒看見。”酈嘉瑟：“如果問起，我就直接拒絕。”
“那信件本身呢？”
“留著啊。”酈嘉瑟表情溫和。“能親筆寫下的，都是很珍貴的心意，我不能輕視這份心意。”
“好。”岑長生把信封收了起來，又問：“當初郗廷回給你寫的信，你還留著嗎？”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酈嘉瑟居然有些恍惚。“郗老師啊……當然留著。”
“那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酈嘉瑟轉頭看他，第一次從他眼裏讀出了緊張。
“那都是過去了，你根本不需要介懷。”她完，頓了頓，又問：“如果我真的喜歡過他，你會介意嗎？”
“不會。”岑長生果斷回答。“我隻在乎你現在喜歡的是不是我。”
“這個問題從現在到以後都隻有一個答案。”酈嘉瑟眯眼睛笑起來。
“那就夠了。”岑長生輕輕捏住她的手指。這是兩人最隱秘的傳遞心意的方式。
她回想起過去，露出幾分懷念的神色。“郗老師是一個很好很溫暖的人，我希望他以後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功考上研究生。”
岑長生揪了揪她的鼻子。“今我過生日，在我麵前還是別討論別的男人了吧？”
酈嘉瑟笑他。“我還想你今怎麼這麼大度了，是不是因為心情好，原來你還是會吃醋的呀？”
“我沒櫻”岑長生繃住臉，過了片刻，他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