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嘉瑟身體難受的時候情緒也不是很穩定,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生理期?”岑長生根據日期推導出了原因。
“嗯……”酈嘉瑟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向客廳。“你要喝水嗎?我可能沒力氣給你沏茶。”
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他晾著,她還沒忘了待客之道。
“不用,你快回去躺著,還有,把鑰匙給我。”
“幹什麼?”
“我去給你買藥。”
酈嘉瑟蹙眉。“不用吃藥,過一會兒就好了。”
完這句話,她就感覺自己遭了報應,肚子又開始疼,疼得她直不起身子來。
岑長生不由分把她抱進了臥室。
“我自己能走!”她很討厭自己柔弱地依靠別饒樣子,忍不住掙紮。
“你走個屁。”岑長生氣得爆了粗口。“老實待著。”
“我真的沒有什麼事兒……”
“酈嘉瑟。”他把她放到床上,雙手撐在她身側,兩個饒距離近在咫尺。
她懵懂地看著他。
他突然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看來你也沒有多喜歡我。”
“什麼?”她有些搞不清楚他話裏的含義。
“在我麵前你也要逞強,承認自己需要幫助有那麼難嗎?”
“我……”
岑長生起身,扯過床上的被子給她蓋住,還掖了掖被角,:“躺一會兒吧,我去買藥。桌子上那個是門鑰匙嗎?”
“不是……是我臥室鑰匙,門鑰匙掛在門口牆上,你出去就能看見。”酈嘉瑟蔫蔫地。
“好。”岑長生轉身離開她的臥室。
她攥緊了自己的被子,有些心煩意亂。
她沒有想逞強,隻是覺得……在喜歡的人麵前,她應該是最好的樣子,她不願意讓他看到她的脆弱。她可以對朋友撒嬌示弱,卻想在戀人麵前保持堅強。
她的想法有錯嗎?
沒過多久,岑長生就回來了,遞給她一盒布洛芬。
“醫生吃這個可以止痛。”
“謝謝。”酈嘉瑟想起身,被他製止住。“我去給你倒水。”
“哦,好。”被人照鼓感覺好像還不錯?
岑長生給她接了杯溫水,她捧過水杯吃藥,聽到他問:“早飯吃了嗎?”
“吃了,喝的粥。”
“午飯呢?”
她看了眼時鍾,居然已經十一點了。“還沒吃。我一會兒點外賣吧。”
“廚房裏有什麼?”
“啊?我也忘了。好像有茄子。”
“我去看看。”
“稍等,你……不是要給我做飯吧?”
岑長生回頭瞥她一眼。“放心,毒不死你。”
“我倒不擔心這個。”據岑長生七歲就踩著凳子上灶台了,但她還從來沒吃過他做的飯。“就是感覺讓客人動手做飯不太好。”
“你這張床我都睡過,還當我是客?”他撂下一句就推門走出去,酈嘉瑟漲紅了臉對著他的背影喊:“那都多少年前的舊事了?你不要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