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走到前來說道:啟凡哥哥是否吃過午飯了?沒吃的話就去我家府中去吃吧。
說完就準備拉著白啟凡的胳膊向馬車的方向而去。
白啟凡說道,前些日子騎馬被摔在馬下,我忘記你是誰,也忘記了很多的人和事情,白啟凡說的很直白。
因為要讓他裝,他根本就裝不下去,甚至自己的舉動與言語,自己都會被當成瘋子來看。
“啊......?啟凡哥哥你看看我.......我你不認識了?”
小女孩指了指自己,表情感覺有些崩潰帶著哭腔說道:“就算你失憶了也不應該忘記我,我們從小就青梅竹馬的在一起。你以後是要娶我的。白伯父和爹爹指腹為婚過的”。小女孩說完,眼睛眨巴眨吧有些泛紅的掉下了幾顆眼淚。
這個信息量對白啟凡有點大,總聽古人為了兩家能更親近一些,就以子嗣的婚姻娶過來嫁過去的這等方式。但白啟凡萬萬沒想到自己能攤上這事兒。
平複了一下心情白啟凡細睛看了看這小女孩,略微比自己矮上半頭,不胖不瘦,長得到是挺水靈的...不對我現在看有何用?
以後說不準長成什麼樣,很常見的小時候長得俏麗,長大了就長得很驚險,好似被豬親過一樣。要看就看她爹娘長得什麼樣,這樣能靠譜點。
白啟凡心理有些過不去,看著小女孩哭的梨花帶雨的,就安慰著說道:“沒準過兩天我休養幾日就又都想起來了呢”。
小女孩聽聞轉即就又笑了起來,眼睛變成了月牙的形狀,扶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真的麼”?
白啟凡就像哄孩子一樣認真的說;“真的”這表情都感覺自己能把自己給騙了。
小女孩墊起腳,用自己的小手撫著白啟凡的額頭揉了揉,邊揉邊說著:啟凡哥哥你還疼麼,舒兒給你揉揉,這樣就能好點。
小女孩的天真無邪打動了白啟凡,雖說看上去是一點小事,但在前世除了父母,就再也沒有另一個人待他這麼好。
白啟凡的眼睛有點泛著紅,想必也是被感動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白啟凡輕聲的問著;
小女孩即刻把手收回;臉上的表情異常難過倔著自己的小嘟嘟嘴,轉過身背著白啟凡哼聲道:“哼....我不告訴你;誰讓你把人家給忘記了”。
這小女孩變臉比變天還快,白啟凡用了很多辦法比如給他買糖吃等等.....還挺難哄呢,白啟凡是對這小女孩是有些想法的,先不說指腹為婚之事,就把剛才這小女孩的舉動來看,就暖了一下白啟凡的心。雖說她是個孩子,但都記在白啟凡的心裏烙下一個輕輕的印記。
被逼無奈的白啟凡,抓著小女孩背心的小辮子說道:“我會娶你的”
小女孩有些興奮才轉過身來身說道:“真的”?
“呃....好像是真的,嗯..真的真的”。白啟凡有些結巴,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一句話來。
小女孩這才慢聲娓娓一字一頓的說:“我叫李夢舒你要記得哦”。又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小手撫摸在白啟凡的頭上,“是這裏麼?還是這裏?”
這個時代女子地位很卑微,女子要是嫁了人之後夫若死,要是在嫁的話會讓人所不恥的。未嫁從父,即家從夫,夫死從子。隨後就是品德修養,言辭恰當,容貌端莊,最後就是相夫教子,勤儉節約,尊老愛幼,是非常的嚴謹的。
“對了你叫我所謂何事”?白啟凡問;
“聽聞啟凡哥哥你縱馬被摔下來,想去看看你,正巧在這裏碰到了你,倒不如去我家吃午飯吧”。李夢舒回道。
白啟凡說道“去你家吃飯?我想還是算了吧”。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兩個小木盒,想著拿著也無用,倒不如送給李夢舒,她若不用就給她娘。“這兩個胭脂水粉送給你娘吧,等你在大些我再給你買”。
李夢舒聽到白啟凡說的話,感覺異常興奮,眼睛都變成了亮晶晶的星星,沒等白啟凡遞給他,李夢舒就上手搶了過來,用鼻子嗅了嗅,說道:“還挺香的,娘親一定會很高興的,謝謝啟凡哥哥還想著我和我娘”。
白啟凡不覺為意,李夢舒讓白啟凡去李府吃午飯,白啟凡說不去,最後李夢舒軟膜硬泡的把白啟凡“說”服了,倆人座上馬車掉頭去了李府。而後麵的隨從也跑步跟隨了去李府,而有一隨從白啟凡讓他回將軍府去告之中午不回去吃飯了。
馬車上李夢舒一路都在嘰嘰喳喳的對白啟凡說些瑣事,白啟凡聽之有些心煩,應付著李夢舒;“對你做的對....是挺好笑的.....嗯你說的那個菜是挺好吃的”
白啟凡心不在焉的掀起車簾,望著天已是天青色已沒有了太陽,灰暗暗的青色天映襯著這座顏色單調,而有古色韻香的甘都城,馬車馳行,簾外不時的掠過白牆黑瓦,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平民院落的院牆,有些院牆還鋪陳著密密麻麻綠綠油油的藤蔓,在狹長的陰影下似乎將這,甘都夏季的悶熱帶走了一些,有了些許清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