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曹操見趙雲,知其不凡,便問曰“小將軍英武不凡,不知武藝如何”雲拱手曰“孟德將軍過獎,在下武藝平凡不堪入眼”
曹操知他謙虛便道“無妨,不如便和某護衛典韋切磋一下”說罷便把典韋叫來。
韋知操意,便向趙雲拱手道“將軍承讓了”說完便挺起雙戟,雲看後隻能拿槍與典韋比試。你來我往打了三十合不分勝負。趙雲心想“好一條大漢,真乃古之惡來也”,當下罷手停鬥。
曹操讚曰“小將軍真乃英雄也,不知姓甚名誰?”雲曰“末將姓趙名雲”汪豫笑曰“孟德兄勿忘了弟乎?”曹操曰“是操之過,見小英雄如此武藝,竟忘卻兄弟,進賬再敘”汪豫笑曰“無妨無妨”便進賬談到深夜才回。
翌日,汪豫率領將領進盟軍大營大會諸侯,商議進兵之策。太守王匡曰“今奉大義必立盟主;眾聽約束,然後進兵”操曰”袁本初四世三公,門多故吏,漢朝名相之裔,可為盟主”紹再三推辭,眾皆曰非本初不可,紹方應允。
次日築台三層,遍列五方旗幟,上建白旄黃鉞,兵符將印,請紹登壇。紹整衣配劍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其盟曰“漢室不幸,黃鋼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虐流百姓。紹等俱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戳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心。有渝此盟,必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後土,祖宗明靈,實皆鑒之!”讀閉歃血。眾因其辭氣慷慨,皆涕泗橫流。歃血已罷,下壇。眾扶紹升賬而坐,兩行依爵位年齒分列坐定。
袁紹曰“紹雖不才,既當盟主,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國有常邢,軍有紀律。各宜遵守,勿得強弱計較。”眾皆曰唯命是聽。紹曰:“吾弟袁術總督糧草,應付諸營,無使有卻。更須一人為先鋒,直抵汜水關挑戰。餘各據險要,以為接應。”
長沙太守孫堅出曰:“堅願為前部。”紹曰“文台勇烈,可當此任”曹操見此曰:“可使常山太守汪豫將軍接應”紹曰“善”。堅遂引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來。
守關將士差流星馬往洛陽丞相府告急,董卓自專大權之後,每日飲宴。李儒接得告急文書,徑來見卓。卓大驚,急聚眾將商議。呂布挺身而出曰“父親勿慮,關外諸侯布視之為草芥;願提虎狼之師盡皆斬首懸於都門”卓大喜曰“吾有奉先則高枕無憂矣!”
言未絕,呂布背後一人高聲出曰“殺雞焉用牛刀?不牢溫侯前往。吾斬眾諸侯首級如探囊取物耳”卓視之,其人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關西人也,姓華名雄。卓聞言大喜,加為驍騎校尉,撥馬步軍五萬,同李肅、胡軫、趙芩星夜赴關迎敵。
濟北相鮑信尋思孫堅既為前部,怕他奪了首功,暗撥其弟鮑忠先起馬步軍三千,徑抄小路直到關下搦戰。華雄引鐵騎五百飛下關來直取鮑忠,手起刀落斬於馬下,生擒將校極多。
華雄遣人將鮑忠首級來相府報捷,卓大喜加雄為都督。卻說孫堅引程普、黃蓋、韓當。祖茂四將直至關前,與華雄大戰。
堅使程普斬敵將胡軫咽喉,死於馬下。堅勝一陣便引兵回至梁東屯駐。使人於袁紹初報捷,就於袁術處催糧。或說術曰“孫堅乃猛虎,若打破洛陽殺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術聽之便不發堅糧草。孫堅軍缺食,軍中自亂。華雄趁隙便來劫寨,堅軍大敗。程普等四將保孫堅便走。
正奔逃間,突聽馬蹄亂響,一彪兵馬攔路,盡白馬精騎。當先一員大將,銀甲長槍。堅大驚曰“天欲亡吾乎?”月色下隻聽那將高喊“來者乃孫文台乎?吾乃汪豫將軍賬下趙雲是也,前來接應將軍”堅大喜,遂與眾將撤退,等人再收拾軍馬屯紮。
星夜遣人報知袁紹。袁紹接著孫堅使者,報知備細,忙聚眾商議。諸侯正沒理會處,忽聽報華雄挑孫堅大旗引鐵騎於關下挑戰。紹曰“誰可迎敵?”袁術背後轉出驍將俞涉曰“末將願往”便著出馬。不一刻,即時報來“俞涉與華雄戰不三合,被華雄斬了”眾大驚,冀州刺史韓馥曰“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紹令出站。去不多時飛馬來報“潘鳳又被斬了”眾皆失色,紹擊案大呼“可惜吾顏良文醜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懼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