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使用代價不菲,每一次動用要用靈石補充靈氣。
此木棍拇指粗細,表麵光滑平整,新班頭手持著血脈法棍,雙手鄭重的交付於竇長生手中,開口講道:“請竇家主握住法棍。”
竇長生伸手握住法棍,頓時手指上麵浮現出刺痛,五根手指上麵都浮現出紅點,各有一滴血液流淌到血脈法棍之上。
鮮紅色的五滴血液,自血脈法棍上麵彙聚於一點,新班頭看向一旁骨灰,立即有一位衙役上前,打開了骨灰壇子。
新班頭看向陳光蕊,語氣凝重講道:“請大人開法器!”
陳光蕊嘴唇蠕動吐出一個字:“準!”
身居官位,執掌官印,官府法器,皆在其操控之下。
血脈法棍頓時泛起一道白光,籠罩於壇子中的骨灰,頓時自光芒中生出一道紅色光。
白光包含著紅色光芒,猶如水渠,紅光為水。
血脈法棍上麵竇長生血液也順著白光下降,此吸引了公堂中所有人目光,外麵圍觀的百姓也目光炯炯注視著這一幕。
二者很快已經距離不足一寸,最後衝撞到了一起。
卻是涇渭分明,根本互不相容,相互之間誰也互不相讓。
見此一幕新班頭沉聲講道:“大人,血脈互不相融,死者和竇家主無血脈關係。”
假的!
外麵一片嘩然,對於此結果,卻是不敢置信,他們已經被少年帶起來了節奏,心中已經認定了竇長生弑父殺祖,現如今死者身份為假,那麼少年的話語自然也是假的。
是了,是為了竇家的錢財。
這一刻,眾人開始不斷補腦起來。
站在原告位置上麵的少年,此時不甘的大吼起來:“假的,這是假的。”
“我父親死了,他們殺了我父親。”
“那是一條人命!”
人命,竇長生低聲的喃喃自語講了一句,旋即冷笑的看著少年,語氣悲痛的講道:“大人!”
“此子小小年紀,竟然狠毒至此,那位假冒家父者,我盡管知道有不妥當的地方,但自小無父,不敢妄斷,接回東廂房好好伺候,仔細辨認,但不曾想這假冒者第二日就死了。”
“仔細回想起來,都是這少年陰謀,他已經給假冒者下了劇毒,好讓其死在我竇家,最後前來官府倒打一耙,要是讓其成功。”
“我蒙受劫難下了監獄,竇家隻有他一位繼承人,到時候他搖身一變,成為了竇家家主。”
“大人!”
“我冤啊。”
“想我竇長生,老實本分,遵紀守法,勤儉持家。”
“平白遭此侮辱,還請大人做主。”
陳光蕊伸手一抓一支令箭,直接扔到地麵上,語氣平淡的講道:“事實經過,已有定論。”
“把此人收監關押起來,小小年紀,為了財富,弑父栽贓,真是駭人聽聞。”
“休要在本官麵前出現,汙了本官這雙純善的眼睛。”
王班頭深深凝視陳光蕊一眼,聽著退堂聲音響起後,連忙健步如飛的朝著一座酒樓狂飆而去。
來到酒樓中一處雅間,黃友德怡然自得的端坐於太師椅上,看見王班頭出現後,語氣平淡的問道:“事情成了。”
“你該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