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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獅峰縣縣衙。
才一大早,縣衙門前就圍滿了百姓。
江靈把白安置好後,照常去衙門,遠遠見到這群看熱鬧的百姓,無奈搖了搖頭,走到僻靜之處,熟練地翻身進了去。
“江捕頭,今日又是翻牆的一日啊?”
一捕快見到她打趣道。
江靈望了一眼把衙門圍個水泄不通的人群,扶額歎道:“走大門難呐!”
路過的嚴興卻毫不留情地拆了台:“平日安穩時也不見你走過大門。”
“大門是給百姓告狀用的,我何必去跟他們搶呢?”江靈笑著跟了上去,“我昨日讓你們去取的東西可取來了?”
嚴興略帶嚴肅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許不甘心地道:“取來了。”
江靈見狀偷笑了下,連忙道:“嚴捕頭不高興了?誒~嚴捕頭大可不必這般,破了案是我們整個獅峰縣衙的榮譽,線索是誰發現的,並不重要,嚴捕頭也不用冷著一張臉了,笑一笑,不定桃花就來了呢?”
嚴興:“......”
“大人要開始審案了,你還是快點走吧!”左右都不過江靈,嚴興索性丟下這句話,加快腳步朝大堂走去。
江靈撇了撇嘴,隨後收起了嬉笑的神情,麵帶堅定地跟隨了去。
嚴興和江靈前後腳走進大堂,沒一會兒留著八字胡穿著藏藍色官服的縣令大人便走了進來,於堂上而坐。
縣令大人看了眼嚴興後,嚴斜即會意,高聲道:“帶鄭十一!”
話音剛落,就見鄭十一鄭掌櫃在陳金和馮木的看護下走進了大堂。
鄭十一跪地而拜:“草民鄭十一,叩見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眉間一沉,喝道:“鄭十一,你殺害發妻鄭氏,你可知罪!”
鄭十一一驚,立刻叩首哀怨道:“縣令大人,草民冤枉啊!分明就是那賊盜殺害內子,望大人明察啊!”
江靈冷哼一聲:“冤枉?鄭掌櫃,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想一下,你是如何殺害發妻而後再嫁禍給禦恕的?”
鄭十一滿是震驚:“江捕頭,你這是何意?”
“看來你是想不起來了,沒關係,我可以一一幫你想起。”江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了她對鄭氏被殺害那夜情況的猜測,“那夜你回房時看到的確實是禦恕,禦恕也確實握了鄭氏的手,隻是那時,他不是心生歹念,而是為了偷走鄭氏手上的玉鐲!”
“禦恕偷走玉鐲之時,鄭氏被你氣憤的叫喊聲吵醒,你二人便和禦恕打了起來,禦恕乃江洋大盜,對付你們自然是綽綽有餘,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鄭氏會武,而她稱手的兵器就在你二饒床榻之下。”
“鄭氏一麵牽製著禦恕,另一麵叫你去拿床榻下的長刀,你卻生了歹意,在鄭氏和禦恕爭鬥之時,拿刀從背後殺害了她!”
“胡言亂語!我怎麼可能殺害我的發妻!”鄭十一激動地跪著往前幾步,對著縣令大人訴苦道,“大人您要相信我,我親眼看著那禦恕拿刀殺害了內子!抓到禦恕就能證明草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