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佐助修煉完後回來,一進門,發現小櫻一直在門口等候,見佐助回來,小櫻哇的一聲撲在佐助懷裏,淚聲俱下的哭訴著今天的經曆,那表情就跟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還緊緊地抱著佐助,一副你不安慰我我就一直賴在你身上的樣子。
臥槽你把我摁在地上摩擦的勢頭呢?!你是不是真的小櫻!?
想是這麼想的,但佐助還是要在表麵上安慰一下小櫻的,撫摸了一下小櫻的頭,又安慰了兩句,小櫻這才肯罷休。
高高興興地吃完了晚飯,佐助感覺晚上在飯桌上的氛圍特別詫異,櫻爸櫻媽貌似一直在瘋狂暗示自己,而且還總是在各個方麵說小櫻多麼多麼好,在佐助來小櫻家之前還會洗衣做飯,做家務,還很體貼人等等等等,還說的有模有樣,不僅如此,還不斷的給佐助夾菜,要不是佐助知道小櫻有多懶,他差點就信了。
寧靜的夜晚,小櫻的身體成大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佐助則是被小櫻擠到了床的一角,場景是那麼的和諧。
窗外的風吹動著樹葉嘩嘩作響,月色給窗外的大樹披上了淡淡的銀紗,樹上的蟲子也停止了鳴叫,一切都是那麼寧靜自然。
突然間,寧靜被打破,一道銀光一閃而過,一把手裏劍以突破了音速的恐怖速度從房間內射向了窗外。
佐助很快被動靜所驚醒,馬上反應過來,抄起苦無站在小櫻麵前警惕地觀察著窗外的動靜。
手裏劍是小櫻射出去的,隻見小櫻此時喘著粗氣,眼神慌亂,心髒跳得很快,剛剛的行為完全就是身體的一種本能反應。
剛剛還睡得跟香甜的小櫻突然感覺到心髒跳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心中有股莫名奇妙的危機感,一種被注視的感覺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這種情況下根本睡不著,直到小櫻憑著身體的本能將藏在床頭的手裏劍射向窗外的某一點時,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才慢慢消失。
“發生什麼了。”佐助跳下床將小櫻護在身後,眉頭緊皺,詢問起情況。
“剛才好像有什麼人在看著我們,不過現在好像已經不在了。”小櫻此刻像一名弱女子一樣縮在佐助後麵,聲音喏喏的,絲毫沒有剛才那種能夠將手裏劍擲出音速的狠厲感。
不過還好,窗戶當時沒有關,否則窗戶估計就要在今晚履行它最後一刻的的職責了。
佐助謹慎地來到窗戶跟前,手持著苦無一翻身跳了出去,落在地上,快速通過月光經過一番觀察後才發現樹上確實有新的被輕微踩踏過的痕跡,而小櫻投射出去的那枚手裏劍則是幾乎個劍身都沒入了後麵的樹幹當中。
好大的力氣……
佐助估計,自己就是用最大的力氣扔手裏劍才堪堪隻能將手裏劍的劍身沒入木頭的四分之一,小櫻扔的這枚都快全部沒入樹幹了,估計拔都拔不出來。
又在四周仔細搜尋了一番,沒有任何離開留下來的痕跡,看來樹幹上的踩踏痕跡也是為了躲避手裏劍而猛的一踩樹幹留下來的,從手裏劍刺入樹幹的深度就可以看出手裏劍當時的速度,這樣可怕的速度都能躲開,初步推斷之前留在這裏的人至少也是精英中忍以上的水平。
佐助粗略的推斷了一下,木葉不會讓其它忍村的忍者輕易進入木葉,哪怕真的是別村的間諜也不會為了兩個小孩而冒著暴露的風險觀察二人,雖然不排除可能是木葉其他的忍者恰好路過而已,但是現在是午夜,並且能讓小櫻如此警惕的也不可能是什麼恰好路過的忍者。
從偷窺的忍者沒有趁著第一時間發起進攻可以看出來他應該沒有太大的惡意,所以那名偷窺的忍者是被別人指使過來觀察的可能性比較大,能指使一名實力不低於精英中忍的忍者,可以看出佐助和小櫻至少已經進入了一些木葉高層的眼中。
並且佐助猜想,通過小櫻這次投擲手裏劍的實力被對方看到,那麼以後小櫻肯定會被一些人更加密切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