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佚旁邊坐著市內有名的心理谘詢專家,他是巫城的助理。肖佚是一名大三的學生,趁課餘時間在外做巫城的助理,主修心理。
巫城看著旁邊看書的肖佚,想到了一個問題,應該可以讓自己這不錯的助理來點兒心理打擊:“肖佚,你為什麼要學心理學?”
肖佚看都沒看他一眼,翻書頁的手指頓了一下:“無聊的問題。”他早就摸透了巫城的性子,兩個人雖說是上下屬的關係,還不如用朋友更為確切。
他看了看門口:“巫城,你的大客戶來了。”
門口站的是白權,肖佚的同學,父母從商。肖佚知道白權有憂鬱症,據他父母說是心理學給自己的壓力太大。
對於這個答案巫城一笑置之,若心理學家都似白權那般看清了社會,那社會學家怎麼辦?不得被逼著跳樓?
肖佚招呼了一聲,去給自己的同學倒水去了。
白權看著巫城,發絲微遮住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巫城,我發現了一點,他們和院長有接觸。”
那人抬起頭,示意他去休息室談。
白權並不是又一種患者她吧養在外麵的女人最近瘋了還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一個殺人案套裝有憂鬱症,不過是為了隱藏自己對這個案子的興趣。
巫城裝模作樣的帶上眼鏡,漫不經心的問:“最近陳閱有沒有什麼動作?到現在他的一些視頻還在我庫存裏。”
“好像最近沒有什麼動作,難得的安靜一回。”白權咧開嘴角,眼裏透著興趣和玩味,哪裏還有一幅病態美男的模樣。
陳閱是精神病院的主治醫生,說的好聽,背地裏不知做了多少犯罪的交易。
猥褻女子,販賣毒品,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精神病院的的名頭下偷偷做的。
巫城笑了一下,不過眼底卻沒有笑意:“白權,繼續做你的憂鬱症患者吧。記住,想進警察局搞心理,得先把自己給唬住才行。”
他打開抽屜,看到裏麵的口紅時,眸光冷了冷,從藥瓶裏翻出兩片藥片,吞了下去。
肖佚走進來,看到他手裏的藥瓶,眉毛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病了?”
巫城看著他,目光中帶著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溫柔。他不動聲色的遮住口紅:“沒事,感冒而已。”
白權看著兩人的互動,覺得自己莫名多餘,往後退了兩步,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你們繼續,我先出去。”肖佚的性格偏冷,話不多,但有時也會被巫城逼得爆粗口。
巫城收回目光,把書簽夾在書頁間,合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白權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下了一跳,“什麼?”
某人一臉疑惑,巫城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我說,陳閱現在肯定在底下做些小動作,這隻是為了下一次更好、更有利的做一筆大買賣。”
白權回過神來才知道他在說陳閱的事:“不過,那個神經病院也很奇怪。昨天夜晚死了一個女孩兒,警察認為是跳樓所造成的頭部重傷死亡,而法醫卻發現體內存在毒素,身體多處刀傷和親紫的痕跡,現在還在醫院裏檢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