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
天刀閣眾人無奈道。
“前人之錯我等沒有資格討論,我等現在應當全力築刀,等天刀出世,才能與劍聖一決雌雄。”
天刀閣閣主冷著臉道。
張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出現,已經導致濱州城內動蕩不已,此刻身為罪魁禍首的張合已經離開濱州城而去了。
九層劍塔內,感受到張合離去的神劍劍心有怨,在其離開後,竟然衝出劍塔的鎮壓,認了鑄劍閣內的一名少年為主。
鑄劍閣少年得到神劍後,鑄劍閣從此閉門不出,拒絕一切訪客,張合更是不知,神劍的出現造就了一位劍聖級強者的出世。
以此同時,天刀閣內也檢查出一名修煉天賦超絕的少年,被天刀閣閣主看重,收為閉門弟子,傳授天刀刀法。
“小弟,我一路與極樂宗,玄庭宗的二位兄弟同行,如今已到了青州城,小弟不必為我們擔心。”
張懸遠回道。
“青州城,一個擁有無雙戰力的頂級城市,我張合來啦!”
張合仰天長嘯道。
“該死的鑄劍閣,害得我神劍沒得到,到嘴的鴨子反而飛了,可惡!”
濱州城內,紫府境強者張義江臉色難看,心中暗道,同時想著該如何回去給樸陽城主解釋。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
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或為遼東帽,清操厲冰雪。
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或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為擊賊笏,逆豎頭破裂。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
當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
三綱實係命,道義為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
楚囚纓其冠,傳車送窮北。鼎鑊甘如飴,求之不可得。
陰房闐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驥同一皂,雞棲鳳凰食。
一朝蒙霧露,分作溝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
嗟哉沮洳場,為我安樂國。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
顧此耿耿在,仰視浮雲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
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張合有感而發,一首正氣歌朗朗上口,博得一片讚歎之聲。
實則正氣歌蘊含天地大道之至理,陰陽四時之變換,對張合的修煉極為有益,所以張合經常在心中背誦此詩,輔助修煉。
“剛才聽道兄詩詞,莫非有出仕之意?”
有人好奇道。
“非也,此詩乃是無上修行法決,常吟此詩,可以正道心,蘊養天地正氣,明悟天地大道。”
張合搖頭道,這首詩中蘊含著華夏古人的智慧。
“道兄高見。”
不少人心中默誦此詩,頓時感覺心中一片清明。
“道兄莫非是想前往青州城?”
有人好奇問道。
“正是。”
張合點頭。
“前往青州城的道路坎坷難行,有不少強者還問到達青州城境內,便已半路夭折,不如我等組隊前往如何。”
有人提議道。
“哦,青州城內擁有超越紫府境的強者,道路竟然如此旖旎?”
張合皺眉道。
“前往青州城不難,難就難在青州城外的一些勢力會阻撓我等前進的步伐,人人皆知青州城內有超越紫府境的存在,亦不知如此城池城外勢力異是猛如惡虎。”
此人頓時搖頭道。
“哦。”
張合皺眉,想不到這青州城的管理也不怎麼樣,竟然還縱容城外勢力打家劫舍,實在是有些可恨。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下倒是知道有近路可以直通青州城,隻是這條道路較為凶險,恐怕。”
此人故作猶豫道。
“哦,道兄說的是那條路?”
另外一人吃驚道。
“正是,隻是那條路已經很多年沒人走了,隻怕是。”
那人沒有說下去。
“前往青州城而已,莫非其中還有什麼想象不到的難度?張合皺眉道。”
“道兄誤會,隻是那條路實在是艱難,若是有人能橫穿那條路前往青州城,必然能獲得不小的機緣。”
那人搖頭道。
“哦,張合麵露感興趣之色,對他而言,越是有挑戰的事情他越是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