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那邊的工作室來來回回的給秋辭打了好幾通電話,秋辭和那裏說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很抱歉的辭掉了那裏的工作,好在那裏的人還算溫和,也理解了秋辭的,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在掛電話之前說道:“希望你不要停下你的故事。”
“不會的。”
春季漸漸的走進,冬日離去,秋辭在這邊找了一個新的工作室,她將那邊的漫畫完結了,但是卻在未出寫著待續。
所以她應聘工作室的時候,帶著自己的畫稿很輕鬆的就應聘成功了,本來畫畫這一行業,看的就隻是畫工,她既然在日本畫漫畫的時候就很出名了,這裏定然也不會不收她。
所以她的故事在這邊接著畫。
這天秋辭在家裏畫完畫,便出去走了走。
好像命運有時候就是充滿了巧合,她正好撞見了言裕皓,回來這麼久沒有遇到,卻偏偏在一切安定了下來,遇到了他。
言裕皓看見她時,睜著眼睛盯著她看了很久,不敢相信的以試探性的口吻問道:“秋辭?”
秋辭對著他微微一笑,沒說話,便走了。
言裕皓有些摸不清頭腦,這個女人是不是秋辭,是的話怎麼不和他說話,如果不是她怎麼和秋辭長得這麼像。
他趕忙掏出手機,在秋辭身影沒與人群中的前一秒,拍了下來,他倒也實在,二話沒說把照片發給了陸風白。
沒過片刻,陸風白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
秋辭躲開言裕皓之後,立刻鬆了一口氣,如果讓陸知義知道她回來了,那該怎麼辦,她的家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想到這,她眉頭鎖了起來,她做好了打算,不論會不會發生,她覺得自己應該先離開家裏一段時間。
於是她趕忙收拾了衣服,把東西都搬到了蘇矣年的家裏,徐煬驚訝不已:“怎麼了?這麼大了還離家出走?”
“避難,不是離家出走,別跟任何人說我回來過。”說完她便把行李箱放在蘇矣年的家裏就走了。
晚上的時候,她跟蘇夏和蘇爸爸交代了一下,就走了,她這幾天住旅館。
秋辭第二天很忐忑的從旅館去了工作室,說來也奇怪,她想著,假如,假如言裕皓跟陸風白說了,可陸風白卻當做了不知道,或者說早已把她忘記了該怎麼辦?
若真是忘了……她該怎麼辦?
秋辭搖了搖頭,打破了這亂七八糟的幻想,不來找她最好了,不找她,她就可以安靜的生活下去。
但是那個孩子呢,她真的挺想見一見的,就算隻是一眼也好啊。
一天風平浪靜,接連幾天都沒有什麼陸風白的音訊,秋辭鬆了一口氣,回到了蘇矣年的家裏。
徐煬見她盯著自己,她趕忙擺手:“我什麼也沒說。”
她那是問的這個,她是想問陸風白有沒有來,但是算了,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無非是有緣無分。
秋辭托著行李箱回到家裏,開門的是蘇夏。
秋辭把行李箱往客廳一丟,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姐,你這幾天去哪了?”蘇夏問道。
“出去玩了。”秋辭終究是起身,把行李箱推進了自己的屋子裏。
不多時,她便聽見蘇夏的屋子裏傳來嘈雜的聲音,隻見蘇夏一個激靈大喊道:“我的手機。”
緊接著便聽見蘇夏仰天長歎:“我的手機屏啊!”
饒有興趣的走過去看了看,隻見他的屋子裏坐著一個小孩,模樣乖巧可愛,秋辭見到小孩,踢了踢蘇夏:“這小孩子誰家的。”
蘇夏笑了笑說道:“鄰居的幫忙帶的。”
“長得挺好看的。”說罷秋辭蹲下身子看著那個小孩:“喂,小孩,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往蘇夏身側移了移,有幾分不太好意思,秋辭見著好玩,從口袋裏像是變魔法一樣,掏出一塊糖果:“你跟姐姐說,姐姐給你糖。”
他看了看蘇夏,蘇夏指著糖說:“你就跟她說,沒事。”
小孩眼巴巴的望著糖果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叫陸離。”
“陸離啊,好像女孩子的名字,你說說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是男孩。”他看著那塊糖果幾乎望眼欲穿,秋辭一笑不在逗他,把糖紙撥開將那一小塊水果糖放進他的嘴裏,陸離滿意的笑了起來。
秋辭見到他笑,也跟著笑了起來:“還不好吃?”
“好吃。”
“姐,我一天沒吃飯了,你要不要請我出去吃一頓,正好老爸今晚也不回來吃飯”蘇夏提議道。
“行啊,反正我也不想做飯,正好家裏又來了客人。”說著秋辭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家人什麼時候來接他?”她指著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