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們都看到,越玲的胸前插著一把類似匕首一樣的利器。
屈哲驚恐地看著周周,六神無主。
周周知道事態嚴重,慌亂的話,就可能救不了越玲了。於是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從腰間摸出了一包止血藥粉,然後打開它並將藥粉散在越玲傷口周圍。
緊接著,周周又掏出手帕,把它包在越玲傷口附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之後,她快速地拔出了越玲胸前的利器。
“啊!”
越玲瞪開雙眼慘叫了一聲,隨後又立刻暈死過去。
周周馬上用手帕摁住越玲的傷口,防止她體內的鮮血噴湧而出。
屈哲撿起地上的利器看了一下,他發現這東西比匕首小很多,大約隻有五、六公分長短,看上去像似銀器,其末端呈六角星型,前端異常輕薄鋒利。
“掌門!”
門外一人驚呼道!
柳敬瑜他們向門口望過去,看到有一位身穿銅烈門服飾的男子站在門外,正惶恐地看著他們!
這人是公孫辟的侍從,叫鍾峻,剛才被公孫辟吩咐去準備茶點招待越玲,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這場景,他第一反應就認為公孫辟是被柳敬瑜他們所害了。
“來人啊!有刺客!掌門被刺了!”
不一會兒,便有七八個人聞聲趕到,把柳敬瑜他們圍了起來!
柳敬瑜這時方寸大亂,他明白到,這些人已經視他們三人為刺客了!
“各位別誤會!我們一進來就看到公孫掌門和越玲都負傷倒地了!我們不是刺客!”
“不是你們?那還會是誰?我才走開一小會兒,回來就隻看到你們!”鍾峻一口咬定是柳敬瑜他們所為。
屈哲這時根本不在乎他們是否把自己當作凶手,他一心隻想著把越玲救活,便對銅烈門的人喊道:“你們快去把醫師請來,玲玲她快不行了!”
銅烈門那幾人看到越玲負傷,也有些意外,現在聽到屈哲求救,其中一個銅烈門生就回應道:“我們已經派人去請徐醫師了!”
話音剛落,門外一人飛身躥入房間。
“掌門!”
公孫韜一進門,立馬衝到公孫辟身旁。
他看了一眼公孫辟的傷口,又探了探公孫辟的呼吸,一臉震驚地看著柳敬瑜。
柳敬瑜歎了口氣,朝公孫韜搖了搖頭。
證實了公孫辟身亡,公孫韜的五官一下繃住,整人僵直地站著,一動不動。
正當柳敬瑜剛想開口安慰時,公孫韜突然雙腿一軟,整人頓時癱坐在地。
“爹……”
公孫韜吐出了一個多年不曾喚過的稱呼,同時,他的雙眼濕潤了起來。
“少掌門,掌門他定是被這三人所害!”鍾峻對公孫韜說道。
柳敬瑜連忙解釋,“少掌門,我們並沒有害公孫掌門,我們是聽到越玲的喊聲之後才衝進房間的,一進門就已經看到他們二人都倒在地上了!”
“越玲?”
公孫韜回過神來,看了眼一旁的越玲。
“她怎麼會在這?”
鍾峻回答公孫韜說:“方才越姑娘來拜訪掌門,掌門吩咐我去置些茶點來招待客人,我離開前後不到一刻鍾,回來就看到掌門和越姑娘倒地不起了,而房間裏就隻多出這三個人。肯定是他們害了掌門!”
“你別亂說!你憑什麼肯定是我們?你沒看到我們在救越姑娘嗎?”要人被冤枉成殺人犯,柳敬瑜也急眼了!
“再說,我們有什麼理由要害公孫掌門?”
公孫韜忍住悲痛,緩了緩神之後,問:“他們是被什麼所傷?”
屈哲把剛才從越玲身上取出的利器扔到公孫韜麵前。。
“就是這東西!”
公孫韜拾起一看,驚歎道:“這是誅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