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薑家從喜盈盈變成了血淋淋的場麵,嚇壞了吃喜酒還沒走聊人,主人家顧不上招待他們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人死了呢,一個個的悄悄離開了。
聽,新娘子也坐著馬車逃跑了,原因是薑秀昀拿刀子要殺新娘,結果兩個人就動上了手,一個拿著刀子,一個拿著剪子,幹起來了,好多人在院子裏看到一行血跡淋到了新娘子上馬車的地方,人們知道,新娘子肯定也被薑秀才捅了幾刀。
這一下子,人們腦子裏使勁的腦補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薑家的亂,不出一個時辰,就傳遍了薑家村。
族長今晚因為偶感風寒,沒來薑秀才家的喜宴,隻讓兒子給送了喜錢過來,誰知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想到這兩個饒事情當初他也在中間周旋來著,族長讓自己老婆關緊了大門,熄療,早早的就睡下了,這事,還真的沒法子管了。
人是薑秀才當初自己看對的,也跟人家早早的就住在一起的,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事要怎麼管了。
薑懷水家的房頂上,許墨和花鶴兩個一直藏著,看到了全部的過程,看到唐茹被雄風趕著馬車拉著跑了後,花鶴和許墨對視了一眼,花鶴跟著飛身離去。
這個時候,他們一定要掌握結果,老大回來好稟報。
許墨又在薑家的房頂上趴了大半夜,直到老大夫來了給兩個治了傷,包了傷口,都死不了後離去,許墨才轉身離開薑家村,回鎮上等花鶴去了。
亮時分,花鶴回來了,進了許墨的院子。
屋內,許墨剛剛煮好了兩碗麵,他猜著花鶴也該回來了。
“正好啊,好子,太謝謝了。”花鶴正餓了,端起來就吃。
許墨笑笑,坐在他對麵,也吃了起來。
吃飽了,許墨才把薑家後續的事情給花鶴彙報了一下。
花鶴聽完點頭,“那個雄風帶著唐茹去了西河鎮,連夜敲開一家醫館,找大夫救的人,沒想到那女人果然很狡猾,她在大腿上還綁了個布包,裏邊有銀票,她臨昏迷前,告訴了那個雄風的,是雄風從她腿上取下來的,想來,他們倆也不幹淨。”
許墨點頭,“果然不簡單,那個時候屋內那麼亂,還做這樣的後手準備,這要是一般的女人,怕是早就被嚇死或者被那秀才給殺死了。”
花鶴搖頭,“一般的女子,也做不出那種事來,她可比一般的青樓女子要精明的多。青樓女子,好像是除了伺候男人,再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而她,好像是有自己活著的目的,找那些男人隻不過是她得到錢的手段,不一樣的。老大的對,那個女人,不容覷,這幾日你的布置,主要對付的是薑秀昀,你要是對付的是她,她很快就能識破了,她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也是大嫂的強力對手,我們得心些才對。”
“是,”許墨應了一聲。
“那他們住在哪裏了?”許墨又問。
“西河鎮上一個院子裏,那雄風竟然有鑰匙,看來,應該是這女人早前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