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這地方我們也來了幾次,都沒見過老板出現,今日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呢!”白豔梅氣呼呼的道。
“那掌櫃的不也他們是剛回來的嗎?”白豔蘭無奈的道。
這時,一直沒話的另一個藍衫姑娘開口道:“表姐,你們是官家千金呀,難道還怕一個茶樓鋪子的老板嗎?”
她是白家姐妹二舅家的女兒,叫柳萍萍,是和柳瑩瑩一起從揚州來看姑姑的。
白豔梅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麼,沒看到這家的牌子嗎?夜氏,我爹告訴我們,這宜州城內,哪家都可以得罪,唯獨掛著夜氏這個牌子的鋪子,不能得罪。”
“為什麼?”藍衣姑娘不明白了。心裏卻嘀咕了一句,既然知道不能得罪,剛才還罵那麼難聽?
“你們不知道夜氏嗎?夜氏,是京城內目前最大的商行,鋪子遍布全宋國各大城鎮。夜氏的人都很厲害,曾經有商家對手陷害夜氏,一夜之間,那個商家對手生意衰敗,第二日宣布破產倒閉,全家搬出了京城,之後再沒有人見過他們出現在京城。他們名下的鋪子第二日全部就成了別人家的,還沒有一間是被夜氏收聊。”
“雖然人們猜測是夜氏出手了,可是,沒有證據,你這事情詭異不,從此再沒有人敢去夜氏鬧事,也沒有人敢陷害夜氏,就是大家各憑本事做生意。而且,夜氏做生意也很公平,幾年的時間,夜氏就成為了全宋國最大的商校”
這兩段話是白豔蘭的。
她完,其他三個姑娘都沉默了。
“夜氏,我想起來了,揚州城還有夜氏的客棧呢!”柳瑩瑩歎息一聲道。
“是啊,據夜氏涉及的行業很廣,幾乎沒有他們不插足的行業。但他們也不是哪個行業都是老大,據,夜氏主要做的最大,鋪子開的最多的就是客棧,茶樓和珠寶玉器行,聽,銀莊也有他家的,反正很多,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白豔蘭撇了撇嘴,無奈的道。
“那你們剛開始進來還鬧,還跟人家搶桌子?”柳瑩瑩失笑。
“我忘記了這是夜氏的嘛,而且,是下麵的二樓上還有一個雅間的,誰知道他們從哪突然冒出來就占了桌子,我當然生氣了。”白豔梅氣呼呼的道。
“哎,算了,別這個事了,反正也不認識他們,丟人丟人吧,你還罵了人家夫人是鄉巴佬,喝不起茶,表姐,你們倆果然如我爹的那樣,在宜州城是女霸王啊,哈哈!”柳萍萍這會想起這個就樂了。
白豔梅翻了個白眼,“誰知道穿的那麼樸素的女人,會是這家鋪子的老板娘?啊,不對,等等,他們倆是老板和老板娘?夜氏不是全宋國最大的商行嗎?那兩個人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夜氏的老板和夫人?完了,我們被騙了。”
著,著,白豔梅想起了這回事來,夜氏的老板怎麼可能來宜州這麼個鋪子裏?
越想越不對,白豔梅站起來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