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走出門我們就撞上了一臉慌張的二杆,突然間他呆在了原地,眼睛盯著我脖子上的圍巾一動不動,表情也慢慢由沮喪變為了憤怒。
“你!”二杆一把拽住了我,大聲吼道:“你他媽和原舞是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一把推開他憤怒地說道:“什麼關係?你去問問黑叔不就知道了?!”
眼見即將發生衝突,小李子架著我著我快速退回了胡同裏,並不停對我搖頭,示意我不要在這種關鍵時候犯傻。
“完蛋了……看來大伯他們明天是真不打算正常解決此事了……”眼見小李子已經慌得雙手抱頭,我急忙安慰了下他,其實心裏已經開始有了解決方案。
在把焦急的小李子送走後,我悄悄跑了出去,在城裏一個非常偏僻的小店買了個編織袋,偷偷摸摸地溜回了家。
進門後我慌張地躺回了床上,後背似乎還能感覺到那些凸起的錢幣,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我就把這些錢悄悄地送回老黑家的院子。
吃過晚飯,我找了一張紙片,用一種別扭的字跡在上麵寫道:“請您不要告訴梁老板,一分不少,如數奉還。”然後將其塞進了袋子,等待著夜幕的降臨,想就此以一個梁老板小弟的身份將錢還回去,從而平息這次衝突……
又是一夜未眠,欣慰的是我順利地將袋子裏的錢放到了老黑家院門口,由於心裏害怕被發現,第二天我躲在屋內不敢出門,也沒有睡覺,直到下午小李子將事情和平解決的消息帶了回來,我才得以長舒了一口氣。
連續的緊張情緒一旦舒展開,一時間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湧來,就在小李子走後,我一下子就倒回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書藝,今下午我們進館子,好嗎?”
“書藝,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書藝?”
伴隨著嗡嗡的聲音,我發現冷原舞的雙手正扶在我的肩膀上。
突然間我晃過神來,發現小李子我們三人此時正走在津門湖已經結了冰的湖麵上,向四周望去,有一群小孩子正在不遠的地方溜冰。
“書藝!呆子!你到底去不去啊?”冷原舞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急忙點頭示意,小李子以為我是麵對漂亮的姐姐一時緊張,不由得把手縮回嘴邊暗自偷笑。
“進館子?你哪來的錢啊?”我看著冷原舞好奇地問道。
這個姑娘嘟起了嘴:“都跟你說了!黑叔的事解決了,梁老板拿到錢後獎勵了我五百元!我也順利辭職了,哎,你小子到底在沒在聽我說話?”
雖然我此時什麼都想不起來,但又覺得冷原舞確實是和我說過這種話,隻得連忙向她道歉……
此時周圍孩子的笑聲就如同繚繞在我耳邊一般,突然間,一個溜冰的小孩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摔了一跤,順著冰麵劃出了好遠,看到這個場景,冷原舞和小李子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而我卻皺起了眉頭,一時間竟忘記了所有事情,正在我沉思時,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後麵抱住了我,不知什麼時候,二杆已經出現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他手持一根長鋼管,伴隨著冷月舞的尖叫聲朝我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