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老周?喝酒啊,怎麼?花骨朵你也要掐啊?”
波爺見我直盯著那幾個學生看,連忙拉扯著我的衣服,我手裏端著的酒不知不覺灑得一桌都是。
刺鼻的酒精味突然散開,錢蕾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拿手扇著麵前的氣味,就在她眼睛掃過我臉龐的一瞬間,突然奇怪地盯著我:“老周?你的牙齒在是打顫嗎?”
這時波爺把頭伸到我麵前,仔細看了幾秒鍾,連聲問到:“老周,你很冷嗎?發什麼抖啊?”
看著波爺滿臉的疑問,我突然回過神,“啊!”的一聲叫出來,我的聲音雖大,但卻完全被飯店的嘈雜聲蓋住了,隻有眼前的兩人被我嚇得個不行。
剛才的畫麵再次清晰地浮現出來,恐懼感立刻從上到下覆蓋了我的身軀……
“老周你到底怎麼了?發神經啊?”錢蕾皺著個眉問我。
我端起酒杯,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抿了抿嘴說到:“他媽的,我想起來了,下午我仿佛夢見貞子了!”
波爺看著我,往座椅上一靠,眼睛睜得奇大無比,別看他五大三粗的樣子,剛工作那會大家曾經聚在我家看日本的恐怖片,被嚇得最慘的就是他。
錢蕾似乎沒什麼反應,他看看波爺這個表情大笑起來:“死胖子,你看你那樣,丟不丟人啊。”然後轉過頭朝我問到:“老周,你說的貞子是什麼?”
“一個全身慘白的女鬼!……”波爺的眼睛快要鼓出來了,他驚恐地向錢蕾解釋到。
“啊!!!”隨著一聲尖叫,這一次,飯店裏的聲音全安靜下來了,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看朝了我們這邊,就連服務員都被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查看情況。
這時我隻得雙手合十,朝周圍做著感謝的動作並和麵前的服務員解釋這個姑娘被鬼故事嚇到了,讓大家不要在意。
我連忙坐下解釋:“我就隨便打個比方,我隻是想起來有個小女孩站在我家樓下的巷子裏看我,一時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而已,你看你們……我這個當事人都沒事,你們怕個屁啊。”說完,我顯得很無奈,因為就事情發展的趨勢來看,神秘人如果就是夢裏出現那個小女孩,一會要將要麵對她的,隻是我一人,和他倆都毫無關係。
波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為了不讓自己顯得膽小,他大聲地說:“既然是這樣,那老周一會我陪你去,為了你的安全,如果情況不對我倆立馬就跑,主要你說的也太可怕了!”
錢蕾立馬接上話:“那就好,我是不敢去了,萬一真的是個什麼女鬼,我還不想被嚇死!那我就在稍微遠點的地方盯梢吧。”
我想了想那條短信的內容,對方指明了要我一個人去,糾結了片刻後,我對波爺說:“波爺,你還是別去的好了,他在短信裏說的很明確,就讓我一個人去就行,況且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頂多就是個小女孩而已,等我去搞清楚了再跟你們細說。”
波爺的喉結動了一下,他似乎鬆了一口氣,但說話的氣場依然很穩定:“那老周,你一定要小心,我和錢蕾就在遠處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