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狗X的怎麼了!要打架嗎?我隻是好心勸勸你而已,坐下來,快坐下來!”波爺使勁拉扯著我的衣角,我才發現周圍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
波爺撩了一下頭發慢悠悠地說到:“老周啊,與其沉溺於過去,不如放眼未來,你看啊,小團沒有媽可不行,單親家庭對孩子在未來的成長路上可是有很大影響的,別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啥時候給孩子找個媽才是你眼下該做的。”
我連忙叫他打住,這些話繞來繞去我已經聽得不耐煩了,然而波爺這次沒聽我勸,繼續說:“下午我就想告訴你了了,誰知你臉板得像條魚一樣,我們編輯部新來的小姑娘錢蕾……”
錢蕾?那個暴躁九零後?說到這我急忙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兩個月前,編輯部新來了一個畢業生,雖有幾分姿色,但是她的脾氣過於剛烈,大家都避而遠之。
波爺抓住我的手,用力挪開笑到:“你聽我說完嘛,我估計呀,那個姑娘對你有意思,就在今天下午她還在編輯部開玩笑說昨晚她夢見你了呢,哈哈哈哈哈!”我麵紅耳赤地看著波爺:“你就一天瞎吹牛,別人聽見了不好!”波爺推開我,一臉嫌棄地說:“吹什麼吹,你可以去問其他人,她自己說的,她說她好像夢見了你還有一隻長頸鹿……”
“什麼!!”我揪住波爺的衣領,大聲吼到:“真的嗎!?”波爺被我這一舉動嚇到了,呆滯地看著我,撩了一下頭發後點了點頭。
伴隨著一陣熟悉的暈眩,我放開波爺,轉身用盡全身力氣朝Traum跑去,身後隻留下逐漸遠去的聲音:“老周!老周你要去哪啊!你狗X的有這麼激動嗎!一個女人而已啊!見色忘義誒!喂!酒錢你還沒給呢!狗X的,老周……”
對於我的突然闖入,Traum的工作人員包括正在給病人做心理疏導的老皮都是滿臉的驚訝,因為我煞白的麵容,加之一副快要昏厥的樣子,老皮慌忙丟下手裏的工作,招呼我到他辦公室,我急忙向老皮說我聽到的最新的信息:“老皮!我…我…”突然間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伴隨著一陣騷亂,眼前的畫麵慢慢開始清晰,一陣急促的耳鳴過後,我發現小團在我懷裏哭泣,麵前的長頸鹿雖然受了驚嚇血流了一地,但它卻出奇地安靜,遠處的一方正在和工作人員道歉,我一邊給小團抹著淚水,一邊抱著他走向一方,她轉過身麵向我,惡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我的肩上,滿臉通紅地說:“你個死鬼幹什麼呢!”。
我一邊放下小團一邊揉著自己刺痛的肩膀。
“錢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