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黑白無常。”燁右叫道。
王雪瑤第一個笑起來,白澤也暗暗的笑,誰讓這倆人真像呢,一個烏黑的秀發,一個潔白的秀發,倆人還一天到晚結伴而行。
黑發姑娘拿起一支筷子,轉眼筷子就打到燁右肚子上,說句:“不會說話就別說!不然……”黑發姑娘壓了壓手。
燁右點點頭,不悅的進去,今天大多數人都去植樹去了,而膳食齋就冷清了。
沐子濁突然看向一桌人,是陌生的老人,一個人坐著吃東西。
白澤也看了看,一身麻衣,卻有不俗的氣勢,眼神卻是淡然的。
一行人停下來,似乎都察覺了什麼。
他說話了:“白澤?你就是?”他看著白澤,白澤點點頭。
“過來,陪老頭子喝點酒。”說著他開始倒酒。
白澤走過去,雪瑤和沐子濁被燁右攔住,說:“我們先上去,他倆應該認識。”
雪瑤點點頭,上了二樓。
黑發姑娘說:“燁右,你這幾天本事可見長啊!”
燁右也回答道:“托你吉言,我可是順風順水的很呢!”
白發姑娘咧嘴笑笑,笑的很甜,賞心悅目吧。
然後開口問:“白澤呢?雪瑤你也是,人都領丟了,還是在這。”說完,白發女子又笑了笑。
“他和老人家喝酒呢!”雪瑤也微微笑笑,“坐著啊!站著聊呢?皎皎,小婉你們請客我們是客人啊!”
“哎……是是,大客人坐。”黑發女孩說。
黑發叫封皎溪,白發叫車婉,三人和燁右們坐一起,真是有點羨煞旁人。
燁右則毫不客氣的坐下去,叫:“點菜。”
另一邊,白澤麵對一個不熟悉的人,似乎情緒有點激動,可周圍人影都沒有,也沒人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老人離開了,白澤看著手上沒有動過的酒一口幹了,來到了二樓,找著了燁右他們。
“喲!大客人又來一個。”封皎溪調侃道,“這坐。”
封皎溪是和王雪瑤坐的最近的一個,又把座位讓出來,叫白澤,燁右居然沒多話,隻是一個勁的吃。
白澤坐到王雪瑤旁邊,封皎溪坐到燁右旁邊,燁右有點慌,看著封皎溪似笑非笑的樣子。
“你看我幹嘛?……我好看嗎?噗哈哈哈”封皎溪笑著說。
燁右盯著封皎溪感覺不對,可又走不掉,被封皎溪困在內側,燁右已經考慮好點穴,然後逃……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單純的本能想法。
封皎溪看著燁右警惕的樣子,沒理他,而是看著白澤不知道在想什麼,雪瑤在吃著東西。
車婉隻能和沐子濁坐一旁,倆人卻都不知所措的樣子,沐子濁卻佯裝鎮定的夾菜。
沐子濁夾著一盤紅燒肉,車婉看著他,他卻瞬間扭過頭來問:“有什麼事嗎?”
車婉卻慌亂的搖頭說:“沒有沒有……”
“哦,哦……”沐子濁說完把肉夾進嘴裏吃了。
剛剛還緊張的車婉忽然笑了,可是藏著笑,沐子濁卻沒注意。
傍晚,天如倒了墨水,墨藍困住了太陽,烏黑的雲,隻有一抹黃昏在天邊緣掙紮著,不願離去。
吃完飯,白澤站起來忽然覺得什麼東西綁住了腳,緩緩見到了紅色鞭子。
封皎溪用勁一拉,桌子忽然飄起,白澤使出功法,將鞭子震開,封皎溪一收鞭又向白澤打去,白澤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