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自知理虧,默默的咽下了心裏的疑問。
範哲在那坐著,簡直就是相當難受。
他時不時的都想把衣服鬆一鬆,他連穿著去頒獎典禮都沒這麼規矩過。
但想起顧知意他隻能又把手放下。
江淮看的滿眼笑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繼續保持哈。”
範哲極力忍耐著,也算是看出了他的惡趣味,給了他一個敷衍的“嗬”字。
“一會去換個發型,把你的劉海弄上去。”
李東烈忍耐著笑意,附和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
“是的,顧小姐沒有劉海的。”
江淮開始敲重點。
“範哲,你把帽子和口罩戴上。”
“好的。這樣嗎?”
範哲聽話的把帽子和口罩戴上了,隻露出一雙眼眸。
“嗯,就這樣,李東烈,你把他當成吱吱,然後隻觀察眼神。”
“這樣不太夠,總覺得缺了什麼。”
李東烈想了想,繼續道。
“粉絲們可不好糊弄啊,到時候場外……”
範哲雙眸一變,有些認真了。
“我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
“好了,接下來,我們正式開始吧…要怎麼做。”
江淮看上去十分俊美,笑得極其有格調,神秘道,
“從頭到尾改造你的計劃…”
這邊江淮在把範哲向著顧知意的方向打造。
從眼神到形態,細無巨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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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季南風剛剛拔完針。
因為沒按著一直出血,護士給他拿了多一倍的酒精棉。
季南風倒是滿不在乎,心思都放在了別的地方。
眼神很明顯的有些放空。
顧知意坐在原地,看著他手背上的血又要溢出來。
直接把人一拽,讓他手臂不要那樣垂著的同時,酒精棉也按了上去。
隻是這一次季大少爺並沒有配合。
後背稍微僵了一下之後,很快的把手一抽。
顧知意不解的胎膜抬頭看著他,黑白分明的雙眸一動不動。
季南風偏了偏身形,身形修長的站在那,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沒有那麼嚴重,一會就能止住的。”
顧知意掃了一眼那順著手背流到他指尖的血,聲音有些淡。
“季南風,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隻能打電話給幹媽了。”
季南風聞言,嘴角勾了一下,有點想笑,他怎麼忘了還有這個茬。
他親愛的母親最看不得的就是血。
每次看到血都會大驚小怪的。
要是讓她知道,那……必定又是一場浩劫啊。
不過,看來小姑娘是真的氣急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幼稚。
“不是,你……”
季南風笑著,側臉才偏了一下。手就又被人拽了過去。
“你到底生什麼氣?”
顧知意的嗓音很淡,麵無表情的給他用酒精棉按著。
季南風看著那張極為冷淡的臉,又偏開。
“我哪有生氣?”
顧知意頓了頓,抬眸,將視線落在他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上。
季南風往後靠了靠,
“這位小姐姐您和您的幹媽保持聯係,就是為了像這樣鎮壓我?小學生才告狀好不好?”
“不用和幹媽保持聯係,季大少爺現在也打不過我。”
季南風雙眸眯了一下,不用說現在確實沒有對方的力氣大。
就算是能打的過,他也舍不得。
顧知意冷著一張臉,語氣仍然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