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日是一個空氣清新,陽光明媚的日子。
羅大將軍剛睡醒在床頭的左側摸起手機一看時間:“Ohmygod,死了死了,遲到了遲到了”。
羅大將軍是在一個搞西藥批發的公司做個小職員,今年剛大學畢業,專業讀的是曆史。
在這個21世紀,像羅大將軍這樣普通的大學生,沒點人際關係,根本找不到一份好工作,曆史更是還有點冷門的專業,就更不好找對口的工作了。
羅大將軍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母親在一個老紡織廠上班,父親在外麵擺了個小地攤,賣一些男裝衣服,女裝衣服,那些三五十塊錢的便宜貨。
羅大將軍爬起來就劈裏啪啦,刷牙洗臉,在飯桌上拿來一個早上媽媽買回來的包子,拿起公文包就跑,等他擠公交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羅大將軍上班這個公司是做西藥批發的,和隔壁的同事打聲招呼剛坐下,經理的秘書小蘭就來叫他了:“羅斌,經理叫你”。
羅大將軍的大名就叫羅斌,羅大將軍這個外號是他自己起的,意思就是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一個好兵,他現在是個想當將軍的兵卒。
羅大將軍一聽說是經理叫他就知道糟糕了,這個經理姓朱,公司很多人都暗地裏都叫他豬扒皮,公司裏的員工都在傳豬扒皮和這個秘書有一腿。
有一次,朱經理和這個小蘭秘書也確實在辦公室裏偷情被羅斌撞見,自從那一次起,朱經理對羅斌就特不順眼,老是找他麻煩,什麼寫字不正規啦,寫字潦草什麼的都叫去訓一頓。
羅斌上到朱經理辦公室敲門進去,朱經理劈頭蓋臉就說:“聽說你今天又遲到啦?你這人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做事拖拖拉拉,上班遲到,公司養你這種人有什麼用?收拾東西到財務部結算工資滾蛋去”。不就是遲到一會嗎?羅大將軍也知道他在朱經理這裏確實也是混不下去了,就算不說今天的事,遲早這個朱經理會找個名目把他開了。
:“走就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哼”。
羅大將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到財務部結算完工資,和一些平時說得來的同事告別了一下,拿著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公司。
一個人逛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是周圍車水馬龍。
想到從今天開始自己又是一個無業人員了,有解脫,有鬱悶,想著家裏已有華發的父母為自己操勞了大半輩子,讓自己過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生活,要是讓父母知道自己來公司還沒幹到一個月又不幹了,又該讓他們操心了。
手裏提著公文包,拿著一些自己的辦公用品往公交車站走,羅大將軍家住MM市南區幸福一路,離公司不遠四站路不到。
車站就在樓下不遠,坐車到家上了三樓放下公文包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到大廳一邊的櫃子上。
這個房子是羅斌父母買的三房一廳一衛一廚位置尚好也有120來平方,羅賓住裏麵那間,這時候羅斌的母親還沒下班,父親擺攤還沒回來,也差不多到12點了羅斌草草弄了一些雞蛋麵吃。
吃完飯後回房間,羅斌的房間擺設很簡單,牆壁上掛著以前讀書時候買的小掛件。
有籃球,還有一些地攤上淘來的老舊小物品,一張電腦桌一台電腦,一個衣櫃,一張床。羅賓坐到電腦桌坐旁,羅斌的電腦一直是開著的除非停電了,要不就會一直開著。
用手碰了下鼠標電腦亮了,看了一下QQ,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是一些同學群裏的信息,吹牛打屁,剛畢業的大學生不像書上寫的那樣,老是這樣攀比,那樣攀比的,這現象暫時還沒有在同學群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