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這次是你疼我,還是疼他!”說完,白錦城一咬牙,就將桌上張笙晚新買的紅酒瓶子朝著自己的頭上砸。
這邊的張笙晚被白錦城打了一拳,看起來鼻青臉腫的,而白錦城的“自虐”,也看起來慘兮兮的,臉上頭上,都是冒出來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手上。
兩個男人已經劍拔弩張,同樣心懷期待的想看著安若詩怎麼做,然而不一會兒,事實卻讓張笙晚頭疼。
“張笙晚,你又來找這個賤女人,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被一個有錢人包.養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堂堂的係花,你竟然看不上!太過分了!”
來尋找張笙晚的人,正是那天被張笙晚送花的係花,那天確實隻是幫係花氣走她的前男友,因為係花真心喜歡這個沉默的男生。
然而,在風風火火的說完上麵那段話後,係花看到了白錦城,竟然變得語氣溫柔:“啊呀,帥哥,剛剛我有沒有嚇到你哦?你滿頭是血,我來給你擦擦。”
白錦城逼近係花,星眸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起來非常適合“笑裏藏刀”這個詞。
而係花,看到離自己的嘴唇愈來愈近的白錦城,竟然直接閉上了眼睛,美滋滋的以為白錦城要親她。
然而,安若詩卻看到,白錦城在忽然湊近她的嘴唇之後,又貼近她的耳朵,悄聲耳語了幾句話,係花的表情,竟然從興高采烈,變成萬分恐懼。
最後,安若詩看到,係花帶著鼻青臉腫的張笙晚,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了。
現在,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了,白錦城立刻露出了春天般的笑容,向坐在沙發上的安若詩神秘的笑了笑。
安若詩立即問他:“你剛剛到底向係花說了什麼,她竟然嚇成那樣?”
“你想聽嗎?那我說給你聽好了,我說的是,若她還帶著張笙晚不走,我便讓黑.道的人,將她父親在澳洲的賭場,全部砸光搶光,還將她在KTV陪酒的事情,告訴她的父親。”
白錦城對自己能夠口若懸河的,給安若詩講完這些,竟然甚為驚訝。
本以為安若詩會誇他幹的不錯,誰知道她竟然來了句:“你就會嚇人,不過,你確實抓住了她膽小的弱點,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安若詩有些好奇,所以便開口問,隻不過她覺得她講的,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比不上白錦城的“高談闊論”。
“我沒有嚇人,畢竟李吉星在兩年前的澳洲,欠了至少三百萬的地皮傭金,後來,公眾法院判決書出來後,他就消失了,換了名字,之前他叫李吉祥。”
白錦城這一番解釋,倒還真像真的。
安若詩隨即恍然大悟:“哦哦,原來,係花李墨塵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黑曆史啊!不過,你怎麼知道,她在KTV那什麼的,莫不是那天……”
這樣一來,安若詩便明白,這白錦城的想法便說得通了,找係花父親李吉祥的人,因為找不到當事人,便把他的女兒拉去陪酒,黑啊!可真是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