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侯府大廳當中,風雅候已經半醉了。忽然,風雅候將手中的白玉酒杯摔在地上,怒氣衝天說道:“一個個都是廢物!想當年,本侯要不是聽信讒言,貪慕那鎮島之寶,今天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現如今,別說葉家,就連這小小的醉仙樓都不把本侯放在眼裏了。”

“侯爺,你喝醉了。”中年富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勸說著正在耍酒瘋的風雅候。門外,看著風雅候這幅模樣,仇驚鴻眼中恨意一閃而過!

離開大廳之後,仇驚鴻並沒有急著離開侯府,反而朝著侯府深處走去。這侯府一路上的守衛,看到來的人是仇驚鴻,一個個紛紛讓開道路。

不一會兒,仇驚鴻就來到一間戒備森嚴的房間門口。這時,門口的兩名護衛將仇驚鴻給阻擋了下來。

“放肆,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仇驚鴻立刻發怒起來。

這兩名護衛卻像沒有聽到仇驚鴻的話一樣,仍舊一板一眼的說道:“侯爺有令,任何人不得無故擅闖藏寶樓。”

仇驚鴻眼珠一轉,對著兩名護衛笑道:“你們看,我多喝了兩杯,把這麼重要事情給忘記了。你們且看這是什麼?”說完,仇驚鴻從懷中拿出一把折扇出來。

看到折扇一瞬間,兩名護衛臉色一變,立刻對著仇驚鴻賠罪道:“我們兄弟兩人不知道大人奉了侯爺命令而來,還希望大人恕罪!”說著兩名護衛就跪了下去,向著仇驚鴻賠罪。

“兩位兄弟快快請起。大家都是為侯爺辦事的,不必如此。”仇驚鴻立刻將兩名護衛扶起,還親自為兩名護衛將膝蓋上方的塵土拍除。

“不知道大人前來藏寶閣所為何事?”左邊那名守衛看著五大三粗,想不到還有這麼細心一麵,難怪能被風雅候委派這種重要位置。

可是仇驚鴻早就有所準備,繼續微笑道:“這不,風雅候今晚在家中宴請白帝城來的富商,請了醉仙樓的小君姑娘。隻是這小君姑娘遲遲沒有回應我們侯爺。這不侯爺因為這件事情現在還在大廳當中大發雷霆!”

“卻有此事!”右邊的那名護衛似乎聽到什麼閑言閑語,一臉饒有興致的聽著仇驚鴻的話。

仇驚鴻看了一眼右邊那名護衛,激動道:“兄弟你知道這件事情就好辦了。這不,侯爺為了避免在富商麵前丟臉,特意派我來這藏寶閣,取出一些名貴珠寶,前去那醉仙樓哄得小君姑娘開心,好讓小君前來侯府,也讓侯爺臉上有麵子。”

“原來如此!”這兩名護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聽完仇驚鴻的托詞之後,兩名護衛再也沒有懷疑,立刻將藏寶閣的大門打開,放這仇驚鴻進到了藏寶閣裏麵。

進入到了藏寶閣之後,仇驚鴻立刻換上了另一幅嘴臉,一臉仇視的盯著侯府大廳方向,怒道:“風雅候,這可是你不仁在先,可不要怪我仇驚鴻不義!”隨後,這仇驚鴻麵對著滿屋的金銀珠寶看都不看一眼,朝著最裏麵的一堵牆走了過去。

在這堵牆壁麵前,仇驚鴻用手在上麵有規律的敲打了一次,隻是牆壁沒有任何變化。仇驚鴻沒有失去耐心,仍舊不厭其煩的重複前麵步驟,一遍又一遍有規律的敲打著牆壁。

終於,在第七次敲打之後,牆麵總算是發生了變化。

眼看這前麵的牆壁陷進去一大塊,中間露出了一個小凹槽。凹槽裏麵放著的是一個精致而古樸的寶盒。

細看之下,這個寶盒,不正是用來裝中年富商送給風雅的寶物的盒子!

仇驚鴻一狠心,從懷中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盒,然後將懷中那個寶盒放在凹槽當中,將凹槽當中的寶盒放在自己懷中。

為了避免門外的守衛懷疑,仇驚鴻特意多拿了很多金銀珠寶。這珠寶分量明顯是遠遠超出禮物的範疇了。

走出藏寶閣,仇驚鴻先發製人,將手中的珠寶分了一部分給了門外的守衛,笑道:“兄弟們,規矩我還是懂得!”雖然仇驚鴻在說話,手上卻毫不含糊,給兩名守衛的都是最為貴重的寶物。

出人意料的是,兩名守衛當真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和守衛寒暄一陣之後,仇驚鴻帶著得意的笑意走了藏寶閣小院當中。

誰知道,仇驚鴻剛踏出藏寶閣的小院,抬頭就看見了醉仙樓的小君姑娘。隻見那小君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正站在不遠處盯著自己。

這仇驚鴻雖然被這小君驚出一身冷汗出來,但是在第一時間仇驚鴻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裏狀態,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