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宇一行人正在下山途中,忽地狂風大作,大雨灑下雨愈下愈大了,還不時雷電交加。視野模糊不清。雷聲也把馬嘶蹄音全掩蓋了,山間的火勢已被這大雨澆滅。
“還有個半時辰就天明了,那時可全速行軍,隻要到了山下,便可攻可守可退。何況敵人現在被蒲石和桓楚牽製住更無暇分身。”韓信說道。
突然,他們身後那枝叉連疊,枝葉茂密的樹林裏,有人聲如宏鍾、輕蔑的笑道:“哈哈哈……事情有這麼順利嗎?別在這兒高興的太早了!”
眾人急轉身後看,見是一雪眉霜鬢,銀須飄飄,細眼薄唇的老者。
鍾離眛他冷“哼”了一聲,怒瞪著來人。
那老者麵色冷峻,毫無表情的陰森地說道:“久違了……鍾副將,沒想到我們在這兒見麵了,身為朝廷命官投靠亂黨謀反,你可知該處以何罪?。”
鍾離眛麵色俊沉,雙目怒睜、怒喝道:“狗官趙高,‘道不同,不相為謀,正邪勢不兩立。先吃我一掌再說……”
話音還未落,隻見一隊秦軍騎兵不知由那裏衝殺出來,便生生把韓信眾人衝成兩截,並且迅速圍成一圈把韓信和韓佳宇及十餘人困在中間,鍾離眛等數百人,被留在圈外。陣勢尚未布好,以萬計的秦兵由左方密林殺出官道,往鍾離眛他們衝殺過來。
韓信喊道:“鍾大哥,帶著大家先撤。”
鍾離眛明白假若他現在奮力迎戰的話,結果亦不會和敗亡有何分別。
來不及等鍾離眛考慮箭如飛蝗般向他們射來。騎兵一排一排的倒下,瞬那間前方盡是敵人。
鍾離眛回看了韓信一眼,一聲發喊,撿起一把長刀,帶頭衝殺出去。
一時間長達十餘裏的官道,盡是喊殺之聲。
“轟”的一聲又是一陣驚雷前方林木忽然劈啪作響,火頭竄起,劫斷了秦軍追擊的去路,鍾離眛無奈放棄屯留,率眾人策馬離去。
“戰爭最令人畏懼的地方,就是那不可測知的因素,對吧,韓信。”此時人群中走出剛才那個年輕人,麵色冷峻,冷冷地道。
眾人聞聲立刻跪拜。
此人正是當今天子秦二世——胡亥。
韓信和韓佳宇打量這位天子,細眉尖臉,眉目看著儒雅,但雙目冷峻,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襲紫色龍袍,腰間別著一把佩劍劍鞘上一塊淡紫玉佩,玲瓏剔透,隱隱有祥瑞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韓佳宇心想:“這是胡亥?!跟曆史記載的怎麼不一樣啊!不是說他是個隻知道享樂的廢物嗎?關鍵是皇帝還禦駕親征是為了殺韓信?這群家夥是-打開始就識破了我的戰略,埋伏在這裏,而且馬蹄包了布,竟沒發出任何聲,沒想到到古代人還有這般智慧,現在怎麼啊!”
“嗬,竟然勞煩聖上大駕親征與此,韓某人實屬有幸。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去鹹陽找你。”韓信道。
“韓信,交出“龍淵”和‘工譜’寡人可留你個全屍。”胡亥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韓信突然狂笑道:“那就憑你自己來取。”
“哼”胡亥冷笑一聲:“那寡人就來見識一下‘龍淵’強還是本王的‘太阿’厲害。”說完便拔出腰間的佩劍,話音末落,胡亥已倏地揮出右臂,閃出一道令人目眩的紫光,擊向韓信。
韓信一晃身,人即閃出六丈之外,同時,從身後抽出‘龍淵’,頓時,一道耀眼的藍光如虹般閃電射向胡亥,胡亥推出劍身,兩人互擊著,片刻,二人候地同時分開。韓信被震退三步,方將身形穩住。而胡亥不過是晃了兩晃身子而己。兩人均目露驚疑之色的注視著對方。
韓信心裏暗付:“糟了……沒想到這狗皇帝武功竟然如此厲害,單憑我一人的話,還能勉強突圍,現今加上一個韓兄弟,如此一來,我們是逃不掉的,不論是前後左右,都無處可逃了!”
胡亥冷冷的看了韓信一眼,說道:“韓信,今日你是插翅難飛。”
胡亥雙手傾力猛然再刺向韓信,韓信見他這一裁氣勢洶洶,比先前所刺的那一劍的威勢更為猛烈,心中不由大怒,待他的劍快刺到胸前之時,隨將‘龍淵’向上舉起一擋,然後,力貫雙臂,猛然大喝一聲,將胡亥的‘太阿’向上蕩開。
“鐺””的一聲,震耳欲聾。兩人的兵器猛然撞擊在一聲,隻見濺起一蓬耀眼眩目的水花,胡亥的‘太阿’被格擋一邊。
“拿點真本事出來吧韓信。”胡亥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