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房舍處,好幾個大挖土機同時動作,房舍瞬間倒塌變成一堆瓦礫,再也看不清原來的輪廓。
沈淅銘吻著她的耳郭,“看吧,都過去了,全都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現在有我,以後也會一直有我,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誰也不能。”
語氣越來越堅定,也越來柔情。
“過去了……”她喃喃道,眼睛依然看著那一片瓦礫,挖土機還在繼續,舊廠房舊倉庫,全都逐漸變成一片廢墟。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腦海裏,那一段惡心的回憶,也好似漸漸被瓦解,變得支離破碎,最後再也無法拚湊完整。
她僵硬的身體逐漸鬆弛下來,緊緊攥著的拳頭也漸漸鬆開,沈淅銘握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握。
再睜開眼的時候,她麵前是沈淅銘放大的眉眼,他的眼中倒映出一個小小的她,再無其他。而她亦可想象得出,她的眼中,同樣也被他的身影所占據。
“看清楚了,現在是我在麵前。”語畢,他深深挺入,“現在是我在你裏麵,從來都是我。”他聲音暗沉,帶著壓抑著的濃濃情 欲。說完這句,他未再動作,而是細細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似是在從她的表情裏,確認自己的下一步動作。
秦小漓下意識的攥著他的衣襟,眼中潮濕,眼裏全是他,是他是他,一直是他。
意識到此舉並未刺激到她的情緒,沈淅銘試探性的動了一下,依然在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
秦小漓嘴唇緊抿,臉色緋紅,渙散的眼神漸漸聚焦,最終聚集在他臉上。
他又動了一下,動作越加深入,“嗯?”單音節的詢問。
秦小漓緊咬下唇,沒讓自己發出聲來。神色正常,已然從剛才的失控中恢複過來。
她烏溜的雙眸看著他,過兩秒,她同樣單音節的回應,“嗯。”語氣堅定。
沈淅銘定定看她,像是終於確認一般,眼中的笑意漾開,垂頭吻她,“我是誰?”
“沈淅銘。”
“誰在裏麵?”
“沈淅銘。”
“你是誰的女人?”
“沈淅銘。”
……
這二天早上,她是被鳥叫聲吵醒的,睜開眼,便看見,陽台上那抹頎長寬拓的身影。
她正要開口喚他,正要發音,才發現嗓子幹啞鈍痛。昨晚的記憶再次湧進腦海。
他問了她很多問題,每個答案,都是沈淅銘,他沒問一個問題,就會深深的要她。到了後來,她甚至都沒聽清他的問題,但他總是執著的要她的答案。
她根本無法思考,隻是脫口而出他的名字。而從她嘴裏叫出的名字,帶了歡愉的情 欲,那些嬌 喘呻吟,全夾雜在他的名字裏,她隱約還記得他說,這裏沒人聽見,叫得再大聲一些。
回憶打住,秦小漓耳根泛紅。
拉開被子起身,腰酸腿疼讓她的動作一滯,同時,腦海裏又冒出另一處畫麵。
昨晚第二次,是在浴室裏,他抱著她去洗澡,在浴缸裏,他又要了她一次。手撫上肩頭,那裏果然留下一塊紅印,那是她招架不住他的攻勢,往後逃避撞上了浴缸邊緣。
當然,後來,她再沒機會撞上,因為他立即將她撈回懷裏,她再也沒旁的心思。
她垂頭去找拖鞋,一低頭便聞見身上淡淡的SIXGOD的味道,回憶再次湧現,卻又是另一出畫麵。
沐浴完畢,她實在是再沒有力氣,是他將她抱回房的。而他竟然真的履行之前的“承諾”,要給她擦花露水。
她沒得力氣去拒絕,便由他去了。她躺著任由他擺弄著胳膊腿,自個閉著眼睛睡覺。
但就在她將睡未睡之際,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他擦著擦著,又覆了上來。
最後的印象,是他覆在她身上賣力馳騁。
秦小漓囧,都已經這麼多次了,她竟然還是昏了過去。
沈淅銘在這時注意到了屋內的動靜,他回頭,對上她烏溜的眼睛,他笑著轉身走來,蹲在她麵前,看著她頗為不自在的表情,說道:“怎麼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秦小漓瞪著雙眼睛看著他,那眼神分明再說,你說呢?哪裏都不舒服好嗎?
沈淅銘似是聽懂了她的責怪,他笑著起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抱歉,昨晚沒注意好分寸。”
秦小漓抿抿唇,沒說話。
“但你以後也要加強鍛煉,幾次都暈了,這體力還有待提高啊。”
沈淅銘閑閑散散的語氣,秦小漓臉上的紅暈立即蔓延到耳朵根,做這件事,也跟體力有關?
秀美微蹙,好像真有點關係。
沈淅銘見她貌似在一本正經思考這個問題的表情,不禁笑出聲,“哈哈哈,夫人不比憂心,等這次回去,我親自給你製定一個鍛煉計劃,並且親自督促你執行。”
秦小漓垂著頭,依然不說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而後繼續找拖鞋下床。
但沈淅銘卻一下將她抱起,沒給拖鞋機會。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似是想到昨晚的記憶,現在兩條腿還在鬥,她自然也是怕的,臉色都白了一些。
沈淅銘臉上一直噙著臉,他心情貌似真的很好,“哈哈哈,夫人想什麼呢。”
說著,他抱著她轉身走向陽台,而後才將她放下。
秦小漓下意識的看向那一片廠房所在之地,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那一片的廠房,竟是在一夜之間,夷為平地。
但她也很快釋然,既然沈淅銘想做,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一夜拆幾間廠房而已,對他而言並非難事。
她回頭看著他,神色難辨,而沈淅銘也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的反應。
良久,她轉過身,環著他的腰身,鼻子蹭了蹭他白淨的襯衫,“我們什麼時候下山?”
沈淅銘回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頭發,“這麼著急?”
“嗯,繼承人的事,要盡快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