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大床房要128元一宿,對於2010年的窮學生來講的確有些奢侈,所以每個周末盡管學校周邊的小旅館都擠爆了,也沒有幾個學生會選擇這種地方消遣,對於郭明澤和丁曉佳來講也是平生頭一次。
不過酒店的氛圍的確要比小旅館更能讓人產生性幻想,雪白的床單,昏暗的燈光,便利的浴室,加上擺在床頭櫃上的杜蕾斯避孕套,這些無不讓人勾起對異性的強烈欲望。
一進房間,郭明澤就迫不及待的將丁曉佳的小身板摟在懷裏,繼而又摁在床上,丁曉佳阻撓道:“先洗澡。”郭明澤固執的反駁:“做完再洗。”
沒用幾秒鍾,郭明澤就將丁曉佳的衣服剝的一件不剩,丁曉佳雖然不是第一回赤裸裸的麵對郭明澤,但臉龐仍舊情不自禁的騰起一片緋雲,羞的忙用雙手捂住暈紅的臉頰。年紀正盛的郭明澤荷爾蒙已升達極點,身體早已如即將迸發的火山,瘋狂的擁了上去,他不懂溫柔,如此簡單粗暴。
一番雲雨,兩人的眼前仿佛綻開了漫天的煙花,絢麗奪目,銷魂蝕骨。
丁曉佳滿足的躺在郭明澤的懷裏,看著氣喘籲籲的郭明澤,羞滴滴的道:“傳說有一夜七次郎,你說是真的假的?”
郭明澤“噗呲”一聲笑了:“如果有,想必也精盡而亡了。”
丁曉佳像似想起了什麼,忽然將郭明澤的手捂在自己的胸上:“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
郭明澤躊躇一會,說了一句很沒有風度的話:“還好吧,我沒摸過別人的,所以我不知道。”
丁曉佳狠狠的擰了郭明澤一下:“色膽包天啊你,還想摸別人的……”
翌日,雪後初晴,一縷縷陽光溫柔地灑下,將雪後三月的清晨塗抹成了金色,陽光透過窗紗照在雪白的床單上,郭明澤和丁曉佳仍在相擁而睡,這一晚他們做了三次,實在太累了。
為了使128元的住店錢花的物超所值,郭明澤也真是拚了,清晨五點時他還要衝擊第四次,若不是丁曉佳的極力反對他一定會再刷記錄,丁曉佳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的大腿根:“你怎麼跟發了情的公牛一樣?要做自己做去,我不行了。”
在離開酒店時,丁曉佳還不忘調侃幾句:“三郎,不,應該是四郎,不好意思哦,是我托你後腿嘍。”說完,丁曉佳捧腹咯咯笑個不停。
別說,性愛這事的確相當耗費體力,有人說一次**相當於一千米賽跑消耗的卡路裏,不知道這種說法可信度有多高,但此時的郭明澤體力明顯不支,腦袋也像一團漿糊,剛到寢室便倒頭大睡了。
室友安然一邊打著電腦遊戲一邊瞟了他一眼:“一夜未歸,回來就呼豬頭,這小子昨晚準沒幹好事。”
郭明澤所在的寢室是個八人寢,但實住人口隻有七人,同任何一個男生寢室一樣,大一剛入學的當晚便按年齡進行了一番論資排輩。
老大刑洋,甘肅人,四年來留給大家最深的印象就是住院,大一闌尾炎住院七天,大二胸膜炎住院八天,大三膽囊切除住院十五天,大四這次最為悲壯,就在前不久的室友聚會上,他為了彰顯大哥的江湖地位,一杯46度三兩白酒讓他一飲而盡,其豪情萬丈讓人跪服,隻是沒過五分鍾竟口吐白沫不省人事,120的呼嘯聲至今令人膽戰心驚,經過整整一夜的點滴注射才勉強得以恢複。
老二姚盛,湖南人,說話很有特點,由於在一次體育課上,硬是將老師教的太極拳練成了降龍十八掌,自此便留下了一個“大俠”的稱號,但俠之大者可絕非隻是在拳腳上贏得一招半式,他可算得上是個博學家,除專業書籍外還博覽各家全書,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談古論今頭頭是道,閑暇的夜裏還會一個人靜靜的仰望星空,不知是在夜觀天象還是在思索人生。
老三徐浩銘,這小子早晚得作死,大一時就和校外的人合夥倒賣英語四、六級答案,讓他狠狠的賺了一筆,發財後便在校外租了個兩室一廳,大學四年讓他糟蹋的美女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由於曠課、掛科太多,學校可能要給予他暫扣學位證的處理,但他說無所謂,用他自己的話說:“我這種人既進不了企業也坐不了機關,將來隻能自己單幹,大學對我來說隻是個過程,畢業證也不過是廢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