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澤和崔鶯兩個人騎馬穿過城門,直奔雁山國王宮而去,當他們到達王宮門口時,被守衛王宮的士兵攔住。“我要見大月國的馨樂長公主,麻煩兄弟幫忙通報一聲!”王宮守衛蠻橫的言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好大的口氣,還想見我們的國後!”
無論冉澤怎麼請求,衛士都不讓他進宮也不給他通報,無奈之下冉澤隻得帶著崔鶯入住一家客棧,以便等待時機。在住進客棧之後,他從老板口中無意間得知王後將在三日後攜王子出遊,他決定去碰碰運氣。
雁山國王後出遊的那天,為了預防自己可能遭遇的不測,冉澤隻好把崔鶯留在客棧,並安排好了一切,約定自己如果一天之內回不來,她便要回到老獵戶的家裏。冉澤隻身一人去攔王後的車駕,當冉澤擋在雁山國王後的車駕前時,一群衛士衝上來把他擒獲,送到王後麵前治罪。
“王後娘娘,小人不是有意冒犯王後天顏,是小人的尊師無崖子讓小人將書信帶予王後!”冉澤被押到車駕前大聲喊道。過了一會兒,從馬車裏傳出清脆的女子聲音,“王後娘娘說了,放開他,讓他跟著一塊進宮!”衛士把冉澤放開,冉澤跟隨車駕轉進王宮。
回到王宮之後,雁山國王後召見冉澤,冉澤把無崖子寫給馨樂的書信交給王後,王後看過之後言道,“冉家的事過去快十八年了,你終於來找本宮了,本宮從來不相信冉湛會背叛我蕭家!”
說到馨樂和冉湛的淵源,要追溯到冉澤的祖父和國君蕭聖燾的父王那一輩,冉澤的祖父是老國君當年所倚重的元老重臣,冉湛從小就和馨樂有過往來,情同兄妹。冉氏蒙難時,遠嫁雁山國的馨樂公主一直是不相信,但她又不能拿出證據證明冉氏的冤屈。
十八年後的今天,她終於等到了冉家的後人,馨樂長公主遵從無崖子的囑托,決定讓冉澤以門客的身份到西隴國平涼侯趙之桓的府上任職,平涼侯趙之桓的妻子便是雁山國君的表親,兩家人素有往來,馨樂長公主蕭聖訫把他安插在趙之桓身邊再合適不過了。
冉澤走出王宮回到客棧,崔鶯正在房間裏焦急的等待他的消息,當聽說他被王宮的衛士擒獲,她還急出一身冷汗,看到冉澤安然無恙的回到客棧,她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冉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崔鶯走上前去,深情的看著冉澤忽而又低下頭言道,“我沒事,讓你在此為我擔驚受怕,我真的過意不去!”崔鶯一邊給冉澤倒水一邊言道,“冉大哥說哪裏話,爹爹讓我跟隨你,從此之後你便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
崔鶯把倒好的茶杯遞給冉澤,她無意間碰觸到冉澤的手背,“哦~親人”冉澤喝著茶若有所思,心想自己也是看她可憐,才答應老獵戶照顧她,她竟然把自己當成了親人。冉澤把自己要去西隴國的事和崔鶯和盤托出,想要安排崔鶯留在燕陽城等著自己回來找她。
“冉大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崔鶯不願意一個人留在燕陽城,那她就又變成了一個人,“怎麼了,你說!”冉澤詢問道,“我想和你一起去西隴國,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冉澤此去是為了暗中尋找父母和家族被誣陷的證據,前路凶險莫測,他不能帶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崔鶯。
“這,”冉澤在房間走來走去,猶豫了很久,“鶯兒,不行啊,這一路上真的很凶險,而且西隴國距離此處逾千裏,你承受不了長途跋涉的辛苦。”不論冉澤怎樣勸說,崔鶯執意要去,冉澤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拗不過崔鶯的苦苦哀求。冉澤決定帶她一起去西隴國。
此時天色已晚,冉澤要回房間準備行李,就對崔鶯言道,“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隨信使出發。”囑托完崔鶯,冉澤離開崔鶯的房間,出了客棧在王城的夜市上買了一匹白色的馬,回到客棧給它套上馬鞍和馬蹄鐵,喂了草料和清水才回到房間收拾行裝後,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冉澤起床洗漱完畢,穿上王宮為他準備的衣服,這時門外有人敲門,言道,“冉大哥,你在嗎?我進來了哦!”冉澤聽到是崔鶯的聲音,他走到門後麵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