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掩嘴笑了一下。
溫柔道:“張公子還不知道比賽分為兩個部分嗎?一是文治,就是今天您參加的項目,您已經是今天的第一了。第二項是武功,則是明天的項目。”
張山頓時泄氣道:“紅姑娘,你也沒跟我說,要是我知道要打架,就不參加了……”
譚盼兒一臉震驚看著紅木,她姐姐的丫鬟向來以冷麵貌示人,沒想到還能看到對方溫柔無限對著一名男子。
“可公子您也沒問我啊……”紅木如旁若無人,溫和笑道:“不要怕呀公子,無非就是些普通項目,比如跑跑步,跳跳遠之類的。”
紅木想了一下,將手中卷軸遞給譚盼兒,似笑非笑道:“二小姐,快去完成你的事情,不然我就打你小報告,說你不好好記錄。”
張山看著譚盼兒頓時蔫吧下來,也按照紅木要求就做,看來紅木是有些馭人術,等到室內隻剩下兩人時。
紅木溫柔道:“張公子,恭喜您,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明天要繼續努力哦!”
張山與紅木聊的最多,也最為熟絡,他委屈道:“你都沒告訴我要比些什麼,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要打架,我身子骨多弱啊,求補償~”
“所以我來陪你啦。”紅木如風鈴般輕輕笑著,神氣地展示了一下鼓鼓囊囊大荷包,溫柔說道:“公子,經費超級充足,今天一天……我都是你的~”
張山接茬道:“銀票?”
紅木頓時氣結,又不能表露太明顯,表情中帶著一點尷尬,柔和回道:“對啊,答應你的,要陪你逛遍建業城!”
張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癡迷地盯著紅木手中荷包。
“嗯,我們走,吃遍建業城!”
一逛一吃,顯示出兩人思考方式中不同部分。
等到兩人要出門時,紅木善解人意地帶著張山從後門離開譚府,張山沒想到從譚府後門出去,拐過幾個胡同,就到了建業城最繁華位置。
此時已經到了正午,烈陽高照,紅木為張山介紹道:“公子,前麵都是好些攤位。過了之後,從這邊數過去,那個是聚德樓,專門為有錢人提供服務,做的菜巨貴巨難吃,強烈不推薦去那裏吃。他北邊是青燈茶肆,茶沒小姐泡的好,不過倒是有一位說書人,講的特別好,不過聽多了就沒啥意思,一兩本話本都快講出花了。”
張山聽到說書人趣聞,對文朝詩文造詣極差加深了理解。
“旁邊那棟樓就是白公子和咱家小姐合資買下當作日月詩社,你看,還能看到不少人在那邊呢。”紅木帶著張山向大街上走,過了一架青石板橋,路兩旁眾多攤位吸引到張山目光,紅木特地停止介紹,安靜跟在張山後麵,心中莫名生出自在感。
紅木發現張山停在飾品攤位前,怔怔看著一枚紅色手串,兩顆豆子簇擁起一枚骰子,骰子被鏤空,裏麵放著一枚紅豆。
張山指著手串問攤主:“您好,這枚手串多少錢?”
“公子可真識貨,這是用上好的牛角骨,經曆繁雜工序,配以點綴用紅豆……”
“說這些沒用,我問你多少錢?”
“一兩銀子。”
紅木掏著荷包,笑著問:“公子,你買飾品來是要送給哪位姑娘?”
“啊?啊,送給你,紅姑娘。”
“那這樣跟我買給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紅木說歸說,還是付給攤主銀錢,接過手串道:“你得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會像呆子一樣,我就認為我手串是有意義。”
兩人繼續走在路上,紅木不太喜歡這種飾品,非金非銀,又稀奇古怪,還不閃閃亮亮。
“我在家鄉時,喜歡一位女孩,她十七歲生日的時候,我送她的就是這樣類型的手串。”
紅木頓時小心翼翼收起來手串,沒想到還能知道背景故事:“那這位能得到公子青睞的女孩……現如今又在何處?”